5月13日,陰,離行動還剩4天。
向雲軒一早就接到了樸以承的電話,說讓他回去一次。
“發生什麼事情了麼?”向雲軒在電話裏問道。
“等你回來再說。你盡快吧。”
“知道了。”
向雲軒洗漱好換好衣服,就準備走,被還沒去上班的李瑾瑜叫住,“你這麼急上哪去?早飯還沒吃呢。”
向雲軒一邊穿鞋一邊道,“有一批魔術道具到了,我趕著去看。”
“你等等,我去給你把早飯裝起來,你帶在路上吃。”李瑾瑜說著就準備走被向雲軒一把拉住,“幹嘛?你不是趕時間麼。”
向雲軒抓過他拿著三明治的手,往自己嘴邊送,一口咬在了李瑾瑜剛剛咬過的地方。又從玄關吧台上抽了張紙巾包住三明治的一角衝李瑾瑜道,“挺好吃的。先走了。”
李瑾瑜就這樣傻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空無一物的手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回去吃另外一個三明治,“小孩一樣的。”
向雲軒火速趕回了別墅,樸以承讓他盡快趕回去就必定有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果然,他剛進門就看見樸以諾悶悶不樂地蜷在沙發上。
“怎麼了這是?”向雲軒趕緊坐到沙發邊問。
樸以諾不理他,隻是扳著一張臉不說話,他隻能無奈地看向一旁也正在頭痛的樸以承。樸以承歎了口氣說,“我們可能要回一次愛丁堡。”
他話音還沒落就聽樸以諾吼了一句,“我說了不回去!這擺明就是陷阱!”
“以諾……”樸以承皺眉,他知道這次樸以諾是真生氣了。
向雲軒拉過樸以諾讓他靠著自己,扭頭看著樸以承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要回愛丁堡?怎麼就是陷阱了?到底什麼意思……”
林伯給向雲軒上了茶,就站在一邊,他也挺擔心的。
樸以承看了一眼生氣的樸以諾說,“是這樣的,今早堅伯給以諾打了個電話,說生意上出現了一些問題。公司股價大跌,融資也出現了問題,導致資金鏈出現了嚴重的缺口。另外公司內部也出現了很多問題,堅伯可能一個人處理不了,所以希望以諾能夠回去一次。”
向雲軒眉頭緊鎖,公司的事情一直是堅伯和樸以諾在管,他們兩個一向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不可能會一下子發生這麼重大的變故。
“去什麼去!不去!”樸以諾繼續鬧別扭,“擺明了就是陷阱!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想要將我們支開!喂,樸總,借個一億來。”
“以諾,你自己也知道這些問題不是我借給你多少錢就可以解決的。”樸以承也是臉色不好,“這的確是個陷阱,但我們也不得不往裏頭跳。”
樸以諾氣的直接跳了起來,“知道是個陷阱還往裏頭跳,當我傻子耍!?我要是現在走了雲軒怎麼辦?你也說了這一次對方玩的很大,而且目的不明,也不知道想玩什麼陰招!現在我回愛丁堡了,萬一雲軒和瑾瑜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你是不是可以賠給我啊?!你說呀,樸以承,你賠不賠的起!!”樸以諾死命抓著樸以承的領子,罵著罵著就覺得鼻子發酸,他明明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可就是控製不了……
樸以承一看樸以承眼圈紅了立馬心疼了起來,他起身將樸以諾按到沙發上自己蹲下安慰他道,“以諾,你冷靜點。”
“怎麼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對方不知道有幾個人,雲軒就隻有我們……我們在走了……要是……”樸以諾說著就再也忍不住哭了,他一抹眼淚扶住樸以承的肩說,“要不你先去幫堅伯好不好?隻要堅持三天,三天就夠了。行動完我立刻飛去好不好?好不好……樸以承你說話呀……你不是經營這麼大一個集團了嘛,你不是什麼都很能耐的嘛!”
向雲軒看著也心疼,趕緊抓過樸以諾幫他擦眼淚,“哥,我沒關係的。你別這樣……爺爺留下的除了寶石就隻剩公司了,我希望你可以替我保住它。”
樸以承心裏堵得慌,他的以諾哭了……他曾說不讓這雙眼睛再哭的,可他還是哭了,最恨的是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什麼沒關係……怎麼沒關係了!”樸以諾胡亂抹著眼淚,“你知不知道你要對付的是什麼人麼?你要保護瑾瑜,要對付警察,還要防著對方。你就一個人……你讓我怎麼放心?!”
“我……”向雲軒也答不上話來。
“以諾……”樸以承索性反過身子坐在地板上,背靠著沙發,冷靜地說道,“這件事我沒有辦法替你去辦,對方的目的就是支開你。他可以在一夕之間給公司造成這麼大的威脅,那就說明他也有那個實力可以弄垮你們。你若不回去,那後果可能將是賠上整個公司。所以你必須回去。我會陪著你,我們盡快回去把事情處理完,爭取早一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