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燈下，老男人滿是橫肉的臉，一點點靠近了我，讓我渾身哆嗦了起來。
他坐在床頭，順著抽屜裏，顫巍巍用手摸出一個塑料小瓶，擰開蓋子，仰頭把裏麵的白色液體一飲而盡。
低頭看看自己的下麵，似乎不滿意，皺著眉頭起身跺了跺腳，又做了很多奇怪的動作，直到那玩意兒有了反應，才滿意的朝我揮手，“趕緊的，躺下。”
我不敢拒絕，隻能照做。
老男人張開滿口的黃牙衝我笑了笑，還沒等我準備好，扒開我的嘴就親了上去，我想要甩開，他用大腿將我夾到身下，粗糙的大手上來就撕扯我的衣服。
我是第一次接客，心裏的恐懼，麵對老男人這些動作，根本不能裝作冷靜，身子顫抖的越發劇烈，不小心就咬破了他的嘴。
老男人疼的呲了下眉頭，對著我的臉狠狠來了一巴掌，“嗬，你還敢裝清高？給誰看？”
我掩住淚水搖頭，“莊先生，不是的，你誤會了。”
“誤會了？”老男人更是怒了，“難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身體還滿足不了你這個賤女人了？”
老男人一把揪起我的頭發，不顧我的叫喊，一甩把我扔在地上。
我鑽心的疼，眼淚大顆的落下。
老男人從抽屜裏找了捆衣服的麻繩，抓起我的胳膊就緊緊捆綁住。
麻繩很粗糙，勒的生疼，我向後一退磕在大理石地板上，眼冒金星。
剛要爬起身，一個身體就從後麵貼近了我，來不及張口，一隻手掌就將我後腦勺狠狠按住。
感受到身後的火熱的物體，我努力將雙腿並緊，緊接著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
“操 你 媽，你這個死女人今天是當真不讓我玩是吧？那你接什麼客！浪費老子時間！”
我的淚滴在地板上，痛的說不出話來，想到錢，還是移到他身下，可他並不買賬，扯著我的頭發拚命罵我不知好歹，說我就是一個裝清高的妓女。
整個過程持續了快要十分鍾，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老男人突然停下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粘稠液體噴灑到我的背上，老男人還壓在我身後不動，我被壓的喘不過氣，掙紮下捆綁的雙手，嚐試用腿踢了踢他喊，“莊先生？你能起來嗎莊先生？”
背上的老男人依舊不出聲，我實在受不了，用盡全力一翻身，他滾落到地板上，發出咣當一聲響。
“莊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趴到抽屜旁拿出剪子剪開繩子，快速蹲下去撫老男人，卻發現他牙齒緊閉，麵色出奇的慘白，嘴唇還沾有鮮血。
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伸手一點點探去
鼻息全無，再伸手探向後背，血！
我是夜總會的小姐，被賣到這裏才不到一個月，莊先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他的死無疑是給我當頭一棒。
而且對於二十歲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打電話給管事的萍姐求助，萍姐氣憤的把我關進小黑屋，命人折磨我。
整整一個月下來，我受盡所有人的白眼和辱罵，直到我快要堅持不住了，萍姐這才停止對我懲罰，又繼續讓我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