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戰鬥的結果,在刹那間分出了勝負。
巴頓橫跨一步之後,並沒有停頓,而是通過對方的動作反應可能會橫切,手中的刺刀反握之後,就那麼平淡無奇的推了過去,就將岡村寧次接下來的招數都封住了。這時候的岡村寧次已經沒有了反擊的機會,心中暗暗吃驚眼前的這個對手的厲害,準備撤一步,防守伺機再一次等待機會發動攻擊。
但手中的武士刀卻傳來一股力量大的出奇的扭轉,再畫了一個圈之後,終於脫離了岡村寧次雙手的控製,跌落在距離他不到三米多的地上,還很不甘心的跳動了幾下。
巴頓朗聲大笑,將手中的刺刀往地上一插,笑眯眯的盯著岡村寧次。
雖然對方的突然襲擊讓他有點不屑,但這種戲耍對方的勝利者的姿態,和勢力碾壓對方的暢快讓他非常興奮。
對手弱了一點,但巴頓開心的是他非常享受戰鬥的感覺。
“來,接著來!”
岡村寧次一咬牙,惡狠狠的盯著巴頓,如果可以投降的話,他早就投降了,隻是他不允許那點僅有的自尊心被對手踐踏,咬著牙,歇斯底裏的嚎叫地衝了上來。
拳擊對巴頓來說也不陌生,當然和擊劍馬術一樣,都是在競技場上過癮而已。
對手的賣相是差了一點,但閑的了無生趣的巴頓並沒有挑肥揀瘦的想法。
既然是抱著較量的心思,巴頓還真的準備讓岡村寧次攻過來,畢竟雙方的手上都沒有武器,最多弄出點小傷,是絕對不會出現危險的。可就兩人的外部條件來說,巴頓身高一米九,岡村寧次一米五多一點,巴頓的手掌要是撐著岡村寧次的腦袋,這輩子岡村寧次都不要想著攻擊到巴頓的身體。
不得不說,巴頓的故意防水,還真讓岡村寧次得到了一次難得的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
發力不夠充分的直拳……岡村寧次向神靈發誓,他真的是對著巴頓的胸膛而去的。
可兩人的身高擺在那兒,岡村寧次就算是踮起腳尖,腦袋也無法和巴頓地肩膀看齊,而他的拳頭……隻是覺得有點軟乎乎的感覺,岡村寧次心頭一喜,他覺得可以向日本軍界交代了,經過他不屑的努力,他終於打擊到了可惡的美國鬼子的身體,至於對方受到的傷害,是個人都不會覺得岡村寧次有機會讓巴頓受傷的可能。
巴頓仿佛像是被激怒的棕熊,咆哮的大叫一聲:“狗娘養的日本人!”
岡村寧次就感覺耳畔風聲呼呼地掠過,雙腳一輕,隨後就七葷八素的摔在了地上,腦袋一陣眩暈。
而巴頓卻抱著褲襠,脖子漲的通紅,一臉的憤懣。
天地良心,岡村寧次要是知道他的拳頭擊中了巴頓的命門,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他有足夠的理由堅持,他的目標是巴頓的胸口,而不是褲襠。
布雷德利急匆匆的跑過來,看到巴頓捂著肚子,而周圍的士兵卻表情奇怪的鼓著腮幫子,心說:“壞了!”急忙跑到巴頓的身旁,扶著巴頓的手臂關切道:“喬治,你受傷了,傷在哪裏了?”
巴頓癡癡地吸著冷氣,他就算是能說話,也不會說,爺們的老二一不小心被一個日本矬子給打個正著,這關乎男人的某種不可逾越的尊嚴,讓巴頓有苦說不出。
尤其是在前一秒,他還是那個戲耍岡村寧次的‘高人’。
巴頓好不容易緩和一下,這是硬傷,一開始會很疼,但過了一會兒還是能夠勉強緩過來的,硬撐著道:“沒事。”
這時候的岡村寧次已經被綁成了一隻粽子似的,丟在巴頓腳邊,後者厭惡的撇了一眼一副死狗模樣的岡村寧次,然後咬著牙道:“找個散兵坑扔裏頭。”
布雷德利很不合時宜的多問了一句:“要埋上土嗎?”
巴頓吃驚的看著布雷德利,心說:“老實人凶殘起來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