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完晚餐再討論這個問題嗎?”王學謙尷尬的笑了笑:頗有點耍無賴的樣子。
珍妮特·蘭金氣結,心裏想著一定要給王學謙一點顏色看看,不然她的麵子根本無法挽回。不過集會的圓滿成功,也有一份王學謙的功勞,她決定暫時放過他。
出身豪門的珍妮特·蘭金,在她三十多年的人生經曆中,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客人,竟然對熏魚喜歡到讓人無語的地步,這可是頭菜啊!反而對主菜視而不見。當吃完了三人份的熏魚和一份香氣誘人的蘑菇湯,王學謙跟仆人要了一杯咖啡,強壓著飽嗝破壞形象,卻差點讓他胸口疼的窒息。
好一會兒,這才緩和過勁來的王學謙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抬頭正視珍妮特·蘭金:“好了,談條件吧!”
珍妮特一直認為,女人生來就不是男人的眼中的寵物,更無法忍受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神。讓她奇怪的是,她內心並沒有生出憤怒和不甘,反而有些慌亂的低下了頭。
“我是怎麼了?”珍妮特·蘭金莫名的煩躁不安,卻無法掩飾內心的慌亂。
過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來,她在家裏從來沒有一個單身男人出現出過,並一起共進晚餐。
她將這種不安的情緒,解釋為對男人的不適應。
見珍妮特·蘭金並沒有搭話,王學謙心說:“女人真麻煩。尤其是一心想要從政,政治智慧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女人,更麻煩。”
“我認為現階段,如果能和工商業聯合起來,對於女權運動將有著至關重要的好處。其中最好的突破口就是能將女權運動和生產婦女產品的企業之間的聯合,這樣不僅能為女權運動募集資金,還能夠讓企業打開知名度,達到雙贏的局麵。”王學謙侃侃而談,就像是隨心而發似的,不假思索。卻難逃他自賣自誇的無良行徑。
珍妮特·蘭金像是重新認識王學謙似的,抬起頭,倔強的說:“女權運動不是贏利的組織,絕對不允許成為一個商人的牟利工具。”
王學謙驚愕的愣住了,心說,不是為了談合作,那麼她請我來吃飯幹什麼?
而在西方,隻有雙方認定了友誼,或者有合作意向,這才會安排飯局。尤其是私密的雙人進餐,是商定私下協議最好的機會。王學謙在哈得孫河兩個鍾頭的冷風不是白吹的,他想了一係列的方案,就是為了這頓晚餐。
可臨了,珍妮特·蘭金竟然要變卦,這讓他忍不住有些怨懟:“那你請我共進晚餐幹什麼?”
兩人還沒有到熟悉到能像朋友一樣,同進晚餐。珍妮特·蘭金突然意識到,她的邀請給她帶來了**煩,一時無法反駁,漲紅著臉,失去了女議員叱吒風雲的氣度,反而露怯道:“就不能為了感謝你?”
王學謙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心說:“大姐,我是很有誠意而來的,給點誠意好不好?”
王學謙顯得有些急切,但語速還算平和:“難道你就不想讓婦女可以參加正常選舉?讓婦女能夠參與到國家的管理事物中來?解決女工的待遇問題?決定自己的人生?”
一係列的問題,把珍妮特·蘭金一下子問懵了,難道這一切都能實現嗎?
管理國家?
決定自己的人生?
珍妮特·蘭金再也無法裝作若無其事的淡漠,心髒忍不住的砰砰急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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