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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敬桓回房已經是淩晨一點,他剛踏進房裏,就聽見葉芳菲的聲音,“別人都能做到的,她做不到,那不是公司的問題,是她的問題,做不到,就收拾東西走人。”她聽見賀敬桓進門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又道,“先這樣,我回香港再說。”
“這麼晚?”賀敬桓在床的一側坐下,攬住葉芳華的腰。
“最近tf的慈善晚宴,總是不斷出問題。”她笑笑,扔了手機,輕拍拍賀敬桓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我有點累了,你也早點休息。”
上次的爭執之後,她對賀敬桓一直這樣冷冷淡淡的。
“二叔送了匹馬給我,回去正好趕上賽馬日,我的馬應該會贏,你到時候陪我一起拉頭馬。”
葉芳華靠在床頭,轉頭看他。
賀敬桓為人向來高調張揚,他的情人,沒有一個沒上過八卦雜誌的,唯獨自己是個例外,所以除了慕遠歌和僅有的幾個相交多年的朋友外,沒人知道她是賀敬桓的情人。
而拉頭馬這個舉動,無疑,賀敬桓是想借此對外宣布她的身份。
她仍是輕笑笑,“算了,最近要跟tf公關部最後敲定慈善晚宴的一些細節,很忙。”
“那和盛世林中天的飯局,你陪我一起去。”賀敬桓不依不饒。
葉芳華凝神看著他,“你是怎麼了?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
“葉芳華,我們認真一次吧,好不好?”
葉芳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凝視著賀敬桓,他一向是個桀驁不羈的男人,離經叛道,恣意妄為。
他有俊美的麵容,有顯赫的架勢,有狠厲的手段,也有不計其數的情人。
她從來沒有想過,如賀敬桓這般桀驁不馴的男人,有一天也會用這種近乎小心試探的語氣對自己說,“葉芳華,我們認真一次吧,好不好?”
葉芳華看了賀敬桓很久,她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保持著這個礀勢。
然後她說,不好。
她說賀敬桓,我信你離不開我,可如果你說對我有感情,我隻會當它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移情。
你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又恰好習慣了我的存在,可是賀敬桓,我跟你不一樣,我玩不起的。
賀敬桓伸手將葉芳華扣在懷裏,抬起她的下巴,“你不要以為,我不會強迫你。”
葉芳華掙開他的手,“你和賀敬軒一樣,脾氣都不好,不愧是兩兄弟。”
她撥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長發,風情萬種的模樣。
葉芳華的母親是葡萄牙人,棕發碧眼,標準的拉丁美人,葉芳華遺傳了她母親的好礀容,尤其是深邃的眼窩,像是蠱一樣媚人心神。
賀敬桓看著懷裏嬌媚的葉芳華,失了神,葉芳華趁機推開他。
“你不要忘了,我為什麼會留在你身邊,六年。”
賀敬桓聞言,鬆開葉芳華,苦笑。
他又怎麼會忘記,葉芳華當初為什麼會願意跟了他,而且這一來,就是六年。
其實說起來,他這個風流闊少的名聲,有一半要歸功於慕遠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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