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哼,駑狂人,你難道就沒有一點規矩,不知道今天是我等重要的日子,也肝膽在這日子上遲到!”
一個大的門派,總是有許多的爭端,就在駑狂人剛坐下,便聽到坐在首位的老者一聲冷哼。
“我說秦陸你個老不死,掌教都沒怪我,你狗拿耗子算個什麼事。”見到有人針對自己,駑狂人頓時不樂意了,拍著桌子便站了起來。
“老夫隻是按照閣內規矩辦事,你有何不滿!”秦陸似乎有一絲惱怒。
“規矩,規矩,真是迂腐,鳳凰閣遲早敗在你等迂腐之人手上,哼!”駑狂人一聽到規矩,頓時有些忌諱,望向掌教,見掌教沒有任何舉動,才開口反駁。
“你放肆,老夫今天要教訓教訓你個出言不遜的狂徒。”說完,秦陸起身準備對駑狂人出手。
“哼,你以為老夫怕你!”
“夠了!”一股恐怖的威壓突然壓向兩人,頓時讓兩人臉色煞白萬分。
“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掌教,今日本是開心的日子,非要再此鬧事?”見到掌教發火,駑狂人和秦陸兩人才坐了下來,安靜了不少。
駑狂人坐下來隻是一口一口的喝著悶酒,而秦陸的目光閃過一絲的寒芒至於在想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好了,趁著今日,本掌教便和你們說了,十年一次的各閣試煉也要開始了,不知道各閣弟子準備的如何。”掌教收回釋放在兩人身上的威壓,開口說道,隻是經過剛剛的事情,讓她有了一絲不耐煩。
“啟稟掌教,術閣已經準備好!”就在這時,一名落座在秦陸旁邊的胖男子突然開口道。
“武閣也準備好了!”
在各閣都通報完之後,唯獨駑狂人沒有說話!
“狂人,怎麼了?莫非藥閣沒準備好麼?”掌教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啟稟掌教,藥閣人丁稀少,如今並沒有弟子達到體境,但是丹境的弟子不少,可試煉不是隻有丹境以下的弟子才行麼?”駑狂人如實的回答。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記得一周之前,不是剛將遙兒送到你閣內麼?不知道她現在如何?”掌教似乎陷入沉思。
“遙兒根基尚淺,如今入閣沒幾日,若是讓她參加,可是有失公平。”駑狂人笑道。
“哼,什麼叫根基尚淺,明顯就是你推脫之詞,看來你藥閣真是沒人了。”秦陸沒有放過打擊駑狂人的機會,開口便是諷刺。
“怎麼,藥閣有沒有人需要你來評論?”駑狂人擺出一副鄙夷的樣子望著秦陸,“你可別忘了,十年前,你們風閣可是我們藥閣的手下敗將!”
“你,好你個駑狂人,莫要欺人太甚,拿不出人便回去,在此胡攪難纏,難道這便是你藥閣的做風?”秦陸一時氣結。
“嗬嗬,是麼,秦陸,敢和我打個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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