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身體有些狼狽,但是卻掩蓋不住兩人由內而外的高貴氣質。
“王妃娘娘,小人親眼見過凶手!”
小道姑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見過凶手的言語。
一襲灰衣,將小道姑嬌小的身體籠罩。
“嗯?”
秦聞邀抬起眼眸,看著小道姑嗯著。
但是他不知道,他那身冷漠異常的氣息,即便他沒有幹什麼,也讓別人退避三舍。
“不是王妃娘娘。”
小道姑說這番話時,神情有些堅定,說得中氣十足。
“是嗎?但是小人怎麼聽說,還未證明王妃娘娘的清白,娘娘便越獄了呢?”
站著旁邊的一個小道姑不懷好意的說道。
秦聞邀聽完,周身小道姑的冷氣更甚,一言不發的站著。
“越獄?此話倒有意思,本妃無罪,談何越獄?”
莊若施笑得一臉邪肆,霸氣十足道。
她莊若施作為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鬼醫,本該有如此魄力。
莊若施的一席話,說得那人啞口無言。
“不知王妃娘娘可有什麼懷疑對象就是……”
住持這個時候,站出來恭恭敬敬的問著莊若施。
“本妃懷疑,凶手出自你們慈恩寺。”
莊若施眯著眼睛,神色耽.美看著在座的各位,悠悠說著。
“不可能,我慈恩寺皆信佛之人,慈悲為懷,怎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住持聽完莊若施的話,立馬反駁著。
因為在她的眼中,慈恩寺的人,人人把佛祖放在心裏麵,是她們最高的信仰。
以慈悲為懷,不可能會做出如此傷盡天良之事。
“查。”
秦聞邀行至莊若施身邊,雙眸冷漠的說。
“這……好吧!來人,你們去查一下,慈恩寺內是否有什麼異常。”
最後,住持依言派人去查。
“若是這一次查出來什麼,本妃定不會輕饒那些招搖生事之人。”
莊若施掃了一眼所有人,語氣冷漠危險的說道。
莊若施這番話震懾了在場的人,所有人悶聲不說話,眼觀鼻,鼻關心的站著。
不一會,前去查看的人回來了。
“怎麼樣?”
住持問著前去查看的人。
“夏如月……不見了!”
前去查看的人麵如土色的說著。
“什麼?”
住持大驚,這個時候,夏如月不見了,不是不打自招嗎?
就在這個時候,莊若施似是聽到後頭嚶嗡有交頭接耳的聲響。
“這處竟然發生此般事態。”
“可怕的是竟然是夏如月此人作為。”
“是啊是啊,沒成想這樣一個看似嬌弱的女子,竟然會做出此等事情。”
就在眾人絮絮低語的時候,莊若施淡淡回眸瞥一眼,就這一眼,似是要將人拖入寒天雪地中,瞬間眾人噤口不敢多言一語。
事情還未有個水落石出,誰都不能妄加測評。
她旋即收回了視線,轉而準備再對屍身探看一番。
就在這個時刻,她看見大院旁的偏門處有個身影。
負手疾步趕過去,莊若施發現那人嬌小的身軀蹲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丹蔻抱首,巍巍顫抖如篩。
“這……這不是方才提及的夏如月麼?”後頭的人跟了前來,眼尖挑明了女子身份。
傳來幾聲倒抽,不用多想也知曉,怕是眾人都嚇住,連連往後退了去。
莊若施見狀卻並無任何的反應,隻是看了看手腕處的朝花夕拾,朝花夕拾在她的手腕處平靜無波,旋即一徑走向夏如月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王妃娘娘,您當心麵前女子!”有人提醒道。
莊若施依舊不為所動,握住夏如月的手臂,夏如月此時發絲淩亂,平日精致的臉現下也被什麼嚇到煞白,毫無血色的雙唇顫抖著,還在喃喃低語什麼話,就連她的雙腿,現下也撐不住自身的重量,幾次欲往下墜去,如若莊若施不予她支撐,想必早已癱軟在地。
莊若施聽她嘴中仍舊不止地說著什麼含糊之詞,俯身在她身旁聽。
“不要,不要殺我小何,不要殺我……救命,救命啊!”
莊若施瞳仁微縮,怔忡在了原地。
夏如月口說所說的人,可是她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人?
她有些不能置信。
“啊!”還不及做何反應,夏如月開始癲狂的喊叫了起來。
挽好的發髻此刻更為的鬆散,手指在空中胡亂的舞動,不經意碰到了莊若施的衣裳,丹寇緊緊陷了進去,牢牢掐住她的手臂,看起來癡狂瘋癲。
“救命!別殺我小何,我錯了我錯了!”
身後又傳來抽氣的聲音。
隨之有人議論了起來,“小何?莫不是站在我們身邊的這位道姑?”
“是……是在這的這位?”
人群中已有人顫抖著聲音將小何的方位暴露了出來。
隻見泱泱的人頭向一旁疾速退了開來,中間空出了一個身影纖弱的女子,著著淡灰的道袍,右手邊堪堪倚著一把拂塵,但卻淡然沉涼,氣質旖然,如出塵的荷花,絲毫不為身旁的情狀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