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包裹得很嚴實,可是那大波浪卷我昨天可是見過的。
秦蘇!?這裏可是專業的婦產科醫院,難道她也有了?不知道為何,秦蘇和杜明勾肩搭背的畫麵,瞬間在我的腦海裏閃現出來。
秦蘇行跡太過可疑了,就連坐進電梯時,她還刻意低著頭,雖然她臉上帶著誇張的墨鏡。
我想了想,最終還是立馬去趕下一趟電梯,秦蘇和杜明之間的事情始終是我心裏的一個坎。我甚至有時會因為他們的事情覺得不安,因為總感覺他們的之間有預謀,會傷害到我和歐陽文。
我潛意識覺得秦蘇會和徐婷回合,我在樓道裏掃了一圈,沒見到秦蘇的身影,所以我直奔到徐婷的辦公室。
我輕輕敲了幾下門,然後推了推,卻發現門是鎖著的。大白天鎖門,絕對有鬼!
我接著敲了敲,一邊拿出電話打算撥給徐婷,這電話才撥通呢,門卻開了。
“是董穎呀?”徐婷很驚訝,好像大白天見鬼似的,臉色都有點蒼白。尤其是她的手,緊緊抓著門框,生怕我闖進去似的。“你不是回去了嗎?”
我有點著急的說,“我都走到樓下了,可是錢包卻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這不,我剛才來過這兒,所以想找找。”
“這樣啊,那我幫你找找吧。”徐婷說著想關門,我往前一步,“還是我來吧,我錢包挺小的,估計你也看不見。”
徐婷楞了一下,臉上的笑容都有一秒的渙散,“行!那你進來吧!”
“謝謝了,我真是一孕傻三年,才剛剛覺得聰明了一點兒,這不,又懷了,估計這次得更傻!”我邊說邊低頭找著,走到辦公桌旁才抬起頭來。
“秦蘇,你也在?”我驚訝的看著她。
秦蘇退下了墨鏡,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而後冷漠的移開了。
她越是不想理我,我還就越想搭理她呢。我走到她麵前說,“你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看你挺大方的,沒想到卻那麼記仇。”
徐婷走過來說,“昨天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兩個人嚼舌根。”我的視線被桌上的一管血給吸引住了。我指著血說,“徐婷,這是哪個病人的血液樣本吧?”
徐婷和秦蘇快速交換了眼神,然後徐婷臉色有點白,“剛才有護士來找我彙報情況,可能是她拿著進來的,真是個糊塗蟲!”
徐婷一邊說一邊拿起血液樣本,“那你們聊,我去把這樣本交給護士。”
徐婷一走,氣氛越發壓抑了。秦蘇重新戴上墨鏡,一副閑人勿擾的模樣。可是我注意到了,她左手衣服的胳膊是卷起來的,而且筋脈處還有和血一樣顏色的東西。
我正想湊近點看得清楚些,可是秦蘇卻袖子拉了下來,抬起頭瞪著我,“你不是要找錢包嗎?找到沒有?是不是需要錢,我給你。”
“不用!”我立馬搖頭,“我其實已經給歐陽文打了電話,他回來接我的。”
秦蘇帶著墨鏡,我看不清她的眼神,所以我說,“這大白天的,又沒有太陽又沒有人,你戴個墨鏡不覺得難受嗎?”
“你管太多了。”秦蘇不悅的說。
“好吧,”我頗為無奈的說,“本來還想趁這個機會和你聊聊天呢,不過既然你很討厭我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我知道在這裏也查不出個什麼來了,隻好離開,可是秦蘇卻一下子站了起來。“董穎,你有話就直說,幹嘛陰陽怪氣的!”
“我沒有啊!”我回頭看著她,“陰陽怪氣的人,是你吧?”
秦蘇一個大跨步走到我麵前,一把逮住我的包,我立馬抱住,聲音多少含了些怒氣,“秦蘇,你搶我的包做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分明就是跟蹤我的!你不是說錢包不在嗎?我倒要在你包裏找出錢包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眼看包就要被她搶走了,一個嚴厲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秦蘇,你到底在做什麼!”歐陽文快速走到我身邊,一把推開秦蘇。
“歐陽文,你推我?”秦蘇跌坐在地,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眼底還帶著一絲傷感與絕望。
“你對她做了什麼?!”歐陽文的聲音十分嚴厲,眼底的怒氣早已顯現。
“我沒事兒。”我自知是自己理虧,所以立馬拉住他,“我並沒有怎麼樣,你別發那麼大脾氣。”
歐陽文看了我一眼,確認我沒事後才冷靜了些,他看著秦蘇說,“秦蘇,我知道你恨我,你要耍手段那你可以衝著我來,若是你再敢對董穎怎麼樣,我決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