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看了看他們幾個仍然在應酬,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說:“對,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張天眉頭一揚,“高枕無憂談不上,但是至少今天夜裏我們三個人是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張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這個色狼,無恥之徒。”說著起身說:“得了,我懶得和你說:我要先走了。”說著就走。
張天看她樣子似乎要溜之大吉,頓時有些慌了,慌忙起身追了上來,說:“張帆,你想走,沒那麼容易。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張帆笑道,“張天,你覺得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嗎,我們不走還能幹什麼呢?”
張天說:“要走也可以啊,不過得和我和姍姍一起走,你說對不對啊,姍姍。”說著回頭看一眼黨姍姍。
黨姍姍心裏非常明白張天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另有所圖,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張天唯恐張帆會溜之大吉了。因而亦步亦趨的緊跟著她。
張帆見狀,索性上前挽著他的胳膊,笑道,“張天,你這樣不累啊,我們這樣豈不是更好。”
張天慌忙撇開了他,說:“你這是幹什麼呢,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什麼情侶呢。”
張帆見狀,大笑道,“你真是個窩囊廢。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呢。”
張天輕笑道,“你是不怕。不過我不想讓呂坤他們誤會了。還是和你保持一點距離的好。”
張帆切了一聲,“誰稀罕呢。”說著就向前走去了。
張天無奈的歎口氣,隻好在後麵跟著過去了。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從別墅出來,張帆就已經沒有人影了。轉眼跑道路上,卻見她的車子已經發動,隨即揚塵而去了。張天氣惱的追了幾步,怒聲說。“張帆,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黨姍姍見狀,不由大笑道,“張天,這就是所謂的人看人,看死人。看看,到頭來還是被人給跑了。”
張天氣的說:“哼,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明天我就將他的光榮事跡給宣揚出去。”
黨姍姍說:“你如何宣揚啊。就說人家答應陪你睡覺,但是最後違約了。張天,你敢這麼說嗎?”
張天壞笑道,“誰說我要這麼說了。我可以這麼說:一個在商場上一直以信譽第一的人竟然做出了違背諾言的事情。至於什麼事情我是不會說的,如果有人問起,我自然會讓他們都去問張帆。你說:張帆會回答,啊。她回答與不回答都是兩難的。到時候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進退維穀。”
黨姍姍苦笑道,“張天,我現在才發現你好無恥啊。”
張天白了她一眼,說:“姍姍,你懂什麼啊,這叫策略。策略,懂不懂啊。”
黨姍姍聳聳肩,說:“算了,我懶得去懂。我還是回去睡覺吧。”說著就走。
張天當即跟著過來,說:“哈哈,還有你在呢。我陪你一起回去睡覺。”
黨姍姍一驚,“什麼,你。你……”
張天湊近她,拉著她的胳膊,說:“怎麼,姍姍,咱們之間可是也有諾言呢,你還沒有兌現呢。”
黨姍姍一驚,猛然拍了一下額頭,暗叫道。“哎呀,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
張天哭笑不得,說:“姍姍,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一副老大又不願意的樣子。你說實話。這麼長時間不見我,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