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坤當即將銀行卡放在了張天的手上,然後說:“張天,你什麼話都別說了。好好拿著吧。”
張天歎口氣說:“好吧,既然呂坤你這麼堅持,那我也不在堅持了。恭敬不如從命。我收了就是了。”
黨姍姍這時笑道,“張天,你早該收了。現在你是個沒有工作的人。理應得到一點補償啊。”
呂坤看了看黨姍姍,笑吟吟的說:“對,姍姍說的對啊。”
張天笑了笑。沒有說話。
呂坤看了看黨姍姍說:“嗬嗬,姍姍,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好像又變漂亮了。”
黨姍姍笑道,“呂總真是會說話啊。我一直都沒變化。主要是你今天心情好,所以看什麼都舒服啊。”
呂坤聞言,頓時大笑起來。
閻娜這時對張天拋棄媚眼來,嗲聲嗲氣的說:“張天,你今天也賺了一筆啊。看你到時候要如何感謝我們呢。”
張天笑道,“閻娜,你想我如何感謝啊。”
閻娜說:“以身相許,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張天說:“沒問題啊,隻要你喜歡,我這一副肉體隨時都可以向你貢獻。”
閻娜頓時嬌笑的花枝亂顫,看了一眼黨姍姍說:“哎呀,我就是擔心人家姍姍小姐不樂意啊。”
黨姍姍說:“哈,你放心吧,我這人非常看的開啊。”
張天說:“閻娜,你要是和我走的太近了,你就不怕呂坤生氣嗎?”
呂坤笑道,“張天,你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我是那種人嗎。隻要你喜歡,今天你就可以帶閻娜走,我要是說半個不字或者帶有一點不高興的表情我就被雷劈。行了吧。”
張天假意的說:“哎呀,呂坤,我們不都是開玩笑的嗎,你何必這麼認真的。”
呂坤說:“嗬嗬,我也是開玩笑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卻都感覺的出來,其實這所謂的開玩笑不過是一句謊話而已,因為大家都在暗自較勁呢。
這時忽然有人叫呂坤,呂坤連忙說:“啊,張天,姍姍,你們隨便玩,我去那邊照看一下客人。”
“你去吧。”張天應了一聲。
等他們走了之後,黨姍姍沒好氣的說:“張天,你剛才和那個閻娜眉來眼去,看起來都要對上了。”
張天說:“姍姍,你該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生氣吧。我這可是逢場作戲啊。”
黨姍姍輕笑道,“我就是擔心某些人逢場作戲做到了床上去,那恐怕就危險了。”
張天一時間算是無言以對了。他隨即拉著她說:“走吧,姍姍,我請你喝酒。今天我也很高興。”
黨姍姍無奈的歎口氣,說:“你這是借花獻佛,根本體會不到你的一點成心。”
張天笑了笑說:“你怕什麼啊。”說著亮了亮那張銀行卡,說:“咱有這張銀行卡,你想喝什麼酒難道我還管不起嗎?”
黨姍姍笑道,“嗯,你這話倒是不錯。好。”
兩個人坐下後,各自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味起來。黨姍姍喝了幾口,說:“張天,我怎麼想不明白呂坤又給你錢是什麼意思。”
張天說:“這你不懂了,這是他的高明之處,你看吧,呂坤很快就會向眾人宣布他給我錢這個事情。”
黨姍姍詫異的說:“可是,他這麼做到底是何居心啊?”
張天說:“這為了建立自己的威信。你看,他等會肯定會被提問到張天經營公司不善,被迫出售公司,而且一定也受到了董事會的排擠,境遇一定很令人擔憂。問呂坤對此有什麼看法,呂坤這就會擺出一副非常仁慈的姿態來說他給我了這麼一筆錢,讓我好好的安度晚年等等。這樣他的形象豈不是更加高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