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笑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黨姍姍不自然的笑了笑書,“那,那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電視上不都是這麼說的嗎。”
張天湊近她,輕輕笑道,“姍姍,你離開我這麼長時間,有沒有找過男朋友啊。”
黨姍姍說:“你說呢。”嘴角當即就泛起一個笑容來,眉目之間更是流淌著一種得意洋洋的神色來。
張天笑了笑,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黨姍姍沒好氣的說:“張天,你幹嘛對這個這麼感興趣呢。”
張天笑了笑說:“啊,主要是我關心你的生活而已。我在想,你如果沒有男朋友的話,這麼長時間一個人如何度過啊,尤其是這生理問題當如何去解決啊。”
黨姍姍皺起了眉頭,晃了晃手說:“張天,你是不是又皮肉發癢了。”
張天大驚失色,慌忙就閃身跑開了。
他跑出來沒有多遠,迎麵就遇上了幾個記者。張天暗叫不妙,連忙轉身走人,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些記者的眼睛簡直比狼眼還靈敏。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當即大聲的叫起來。
張天歎口氣,自知自己是逃跑不了了,隻能歎口氣,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說:“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幾個記者紛紛走了過來,然後將話筒都舉了過來,一個個簡直像是大炮筒一樣。
“請接受一下我們的采訪。張先生。”幾個記者紛紛發問。
張天自知這一劫是逃避不了了,歎口氣,說:“好吧,你們有什麼話就問吧。”
其中一個記者當即問出了一個非常刁鑽的問題,“張先生,對於這一次你一手經手將你辛苦創立的雨帆兒公司出售給呂坤,你有什麼感想啊。”
張天心裏早就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問的問題也他娘的太刁鑽了。他淡淡的說:“能有什麼感想呢。我隻能去祝福雨帆兒公司能在新的公司的領導下能夠繼續去展現自己的風采。”
另外一個記者繼續問道,“張新生,難道你對此就沒有什麼難受的嗎。對於今天的慶功酒會,你還過來參加,你不覺得這有什麼尷尬的嗎?”
張天笑道,“這位記者問的真好啊。我可以這麼回答你。其實這就好比你和你的初戀情人分手一樣。其實大家分手時已經是沒有感情了,基於各種原因大家無法將感情在繼續下去了。像是這種和平的分手方式大家其實都回去祝福對方的,那麼參加對方的婚禮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個記者說:“哦,是嗎,這麼說來,你是和雨帆兒公司和平分手了。”
張天說:“當然是和平分手,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呢。其實有很多事情都並非大家想象的那樣,沒錯,雨帆兒公司的確是我當初一手創立的。可是,人和公司隻見也是講究緣分的,我和雨帆兒公司現在的緣分就已經盡了。我不想耽誤它的前程,所以隻能給他找一個更合適的經營者。”
那個記者說:“張先生,聽說這一次的收購雨帆兒公司張帆小姐也是強有力的競購者,作為雨帆兒公司的聯合創始人,而且你們還是昔日的同事關係,你為什麼沒有選擇她呢,難道你不覺得他更合適嗎?”
張天笑道,“你剛才也提到了一個詞,競購,既然是競購,按就是各憑本事。她沒有成功這也充分說明了我沒有徇私。至於你說的那些所謂聯合創始人之類的事情,我可以這麼告訴你。如果你的老婆偷漢子,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那你會不會覺得你老婆奸夫是更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