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心說你他娘的真實貓哭老鼠假慈悲。他隨即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說:“啊,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小心被車子給撞了一下。”
“真的嗎,傷的重不重啊。唉呀,你看我一直都不知道,今天早上才剛剛聽人說起這個事情。”呂坤表現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張天笑道,“嗬嗬,呂坤,沒事,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出院了。隻是擦破了一點皮。”
呂坤應了一聲,說:“哦,張天,這樣,今天夜裏我給你擺一桌酒席,你務必過來赴宴啊。”
張天說:“好。沒問題。”
掛了電話,他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起來了。其實他非常清楚呂坤請他的目的,無非是想看看具體的情況。
當天夜裏,張天趕到了他說的那個酒店。在包廂裏,呂坤,趙天華,劉鵬已經等候多時,看到張天,呂坤隨即迎了過來,笑吟吟的說:“張天,你看起來精神奕奕,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啊。”
張天說:“是啊,我都給你說了,隻是擦破了一點皮,還煩勞你花這麼多的功夫為我辦酒席,真是讓我過意不去啊。”
呂坤當即笑道,“你這話說那裏去了。這不算什麼。張天,快點過來坐啊。”
兩個人坐下後,趙天華好奇的說:“張天,平白無故的,你怎麼會被人給撞了。”
張天歎口氣說:“唉,一言難盡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那麼倒黴啊。”
劉鵬說:“那個司機抓到沒有,現在的事情是如何處理的啊。”
張天說:“還沒有,被他給逃逸了。”
呂坤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的出口氣,說:“哦。是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啊。”
張天疑惑的說:“呂總,你說什麼,什麼那就好啊。”
呂坤大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由捂住了嘴,不自然的笑了笑,說:“啊,沒什麼。我是說你沒事那就好啊。”
張天笑道,“雖然那人逃逸了,不過警察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懷疑這個人是有目的的殺人的。其實當時他要撞的人不是我,是張帆,不過我很不幸,當了炮灰。”
呂坤幹笑了一聲,說:“啊,是,是嗎?”
張天應了一聲,說:“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那個逃逸的人曾經有人目睹他的談話,警察說:那人是被人指使的。幕後的主使人好像也已經鎖定了。不過現在未免引起風吹草動,就什麼都不說。警察說現在在等待機會呢。”
“等待機會?”呂坤驚訝的說:“張天,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張天緊盯著他的眼睛,從那一雙眼睛裏,他分明看出了焦躁和不安,他說:“警察說這個家夥既然這一次沒有殺死張帆,一定還會有所行動,所以警察在等待機會,等到將那個人抓住了,就可以完全確認那個幕後黑手了,到時候就可以一舉將他給拿下了。”
呂坤幹笑了一聲,說:“啊,是,是這樣啊。你啊,那這樣豈不是太好了。”
趙天華也笑的很不自然,說:“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亡命之徒啊,不過看樣子也不會太長久了。我看會抓到他的。”
張天應了一聲,笑了笑,目光忽然落在了呂坤的臉上,說:“呂坤,你很熱嗎,臉上怎麼那麼多的汗水啊。”
“是,是嗎,我怎麼沒有發現啊。”呂坤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臉。
張天笑了笑說:“呂坤,我看你就是太過緊張了吧。”
呂坤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怎麼會呢。我為什麼會緊張呢,沒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