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持續了很久才結束。眼看著人陸陸續續的都走。張天集齊了黨姍姍他們幾個人,準備要走。
張天真想趁著這個機會告訴他們自己要去妮婭向蘭的家裏,這時,褚婉兒問道,“張天,怎麼不見思雨呢。”
張天說,“哦,他在妮婭那裏,那個,我今天有個事情要給姍姍說下。”
“什麼事情啊。”黨姍姍問道。
褚婉兒說,“還能有什麼事情啊。這家夥一準沒什麼好事,姍姍,我們趕緊帶著思雨走吧。”
黨姍姍似乎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額頭說,“對啊,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張天疑惑的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黨姍姍說,“妮婭小姐和思雨在一起,一定在攛掇他跟著她走。不行,我得趕緊找他,否則到時候這思想工作要是做通了,恐怕一切都來不及了。”
張天剛想說什麼,不過黨姍姍已經快步走了。
幾個人紛紛跟了上去。
此時,妮婭向蘭正和董事會的幾個人在一起不知道談什麼呢。
他們走了過來。黨姍姍笑吟吟的說,“妮婭小姐,對不起啊,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啊。”
妮婭向蘭見他們都過來了,慌忙說,“沒什麼。”
黨姍姍笑道,“妮婭小姐,思雨呢。”
“思雨,思雨在那裏玩呢。”妮婭向蘭指了指身後不遠的地方,可是看那裏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什麼,怎麼沒人,他剛才還在這裏呢。”
張天暗叫不妙,慌忙說,“怎麼回事啊。”
妮婭向蘭神色驚慌的站起來,看了看周圍,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她有些慌亂的說,“這個,我剛才和人在聊天,他要亂跑,我就讓他在這裏玩了。奇怪。怎麼會跑遠呢。”
張天說,“沒事,也許他就在附近呢,我們去找找看吧。”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當即爬去找了。張天他們幾個人也沒有閑著。
幾個人找了一個多小時,周圍幾乎都找遍了,但是卻仍然沒有找到思雨。妮婭向蘭頓時慌亂了,哭喪著臉,驚恐的說,“這這怎麼辦呢。張天,思雨找不到了,怎麼辦呢。”
張天心裏更是六神無主,但是在這個時候他還能保持一點冷靜,他慌忙說,“大家都別著急。我看思雨不會走遠的。我們去問問酒店的人。”
黨姍姍不安的說,“張天,我們要不然報警吧。”
張天擺擺手說,“我們先別報警,再找找看吧。”
褚婉兒說,“糟糕,思雨是不是讓那個居心不良的人給帶走了。或者什麼色魔變態啊。”
張天聞聽,心裏也隱隱感覺到不安了,狠狠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什麼,當即脫口罵道,“褚婉兒,你給老子閉上你的烏鴉嘴。媽的,什麼話你不能說,你說這些話。我告訴你,要是思雨出了一點事情,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這都是你詛咒的結果。”
張天的發火頓時讓所有人都震驚了,愕然的看著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會發這麼大的火。褚婉兒更是怔忡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哭喪著臉,怒聲反駁說“張天,你衝我凶什麼凶。這孩子是我給弄丟了嗎。你不放過我,你能把我怎麼樣啊。”說著她哭起來了。
黨姍姍見狀,慌忙說,“大家都別吵架了。現在還不是吵架的時候。”
妮婭向蘭自知難辭其咎,愧疚的說,“張天,這件事情是我不好,如果孩子真出什麼事情了,我會負全部責任。”
“負什麼責任。”張天怒聲說,“這責任你負的氣嗎。思雨是雨瀅留給我唯一的紀念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又任何事情,不會的。”說著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