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沒有人上來,隻是不停的搖著頭。那家夥看樣子也是沒轍了,不由的轉頭看了張天一眼,趁機就想逃跑。張天見狀,一把揪住了他。然後又衝他腿上踹了一腳,這家夥直接摔在了地上。張天不慌不忙撿起地上的一個碎玻璃,直接放到了他的脖子上,冷笑道,“你現在老實不老實啊?”
那家夥的臉瞬間變成了白色,忙不迭的點點頭,“對不起,我錯了。”
黨姍姍和妮婭向蘭這時走了過來,慌忙拉著張天說,“算了,張天,我們放過他吧。”
“什麼,張天。”那人聞聽,忍不住回頭看了張天一眼,似乎有些認識他。
張天見狀,好奇的說,“聽你的語氣,似乎認識我啊。”
那人臉上劃過一絲驚慌不安。當即擺擺手,極力否認。“不不不,我怎麼會認識你呢。”
張天怒聲說,“胡說,王八蛋,你分明就是認識我,快點說,究竟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現在就在你的脖子上劃一道。”說著動了動那個手。
那個家夥頓時身上打了一個冷戰,頓時,他所有的抵抗瞬間土崩瓦解,忙不迭的說,“別動手,我說,我說。”
張天冷哼了一聲,默默的說,“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人隨後說,“其實我也隻是聽別人說過你的名字而已。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張天一驚,“別人,你說的別人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想了一下說,“事情是這樣的,這要從幾年前說起。其實那個人也是個在道上混的人,是個香港人。他來到我們這城市直接找上了我,說要和我做一筆買賣,我說什麼買賣。他讓我幫他搞一輛車子,說有急用。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我無意間聽他打電話提到了你的名字。一時感到新奇。但是我把車子交給他之後第二天就見新聞上說一個叫向雨瀅的富家千金被車子撞死了。而那輛車子正是我提供給他的。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向雨瀅就是你的妻子啊。”
三個人頓時唏噓不已,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張天激動不已,一把揪起他的衣領,說,“那你一定知道這個混蛋現在到底在哪裏,快點說。”
那人慌忙搖搖頭,“這個我真都不知道。自從車子交給他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係。”
張天緊張的說,“不可能,我看你就是不說吧。”
那人哭喪著臉,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現在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不可能的。”張天咬著牙,一副非常激動不堪的樣子。
黨姍姍見那人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印,心裏頓時不安起來,慌忙拉了一下張天,說,“張天,你別激動,冷靜點,要不然會出人命的。”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知道有誰能夠找到他嗎?”
那家夥搖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他們這些香港人其實和我們打交道的時候是非常少的。況且我看他這種行動根本就不打算再一次回到中國了。恐怕任何人也不能聯係上他。”
張天頓時丟下了玻璃,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坐在了凳子上。
那個家夥見狀,趁機跑了過去。也許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幾個人也不敢再這裏多做逗留,當即低語了一番,紛紛奪路而逃。
張天沒有理會他們,看了看她們,緩緩說,“我們回去吧。”
黨姍姍忍不住問道,“張天,你沒事吧。”
張天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沒事。”
路上,妮婭向蘭忍不住說,“張天,這個事情也別著急,我看我們一定會找到那個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