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朱莉,說的好啊,這話我愛聽。”說著眼睛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打量著。
朱莉嗔怪了一聲,“看什麼看呢,難道你沒有見過我嗎?”
劉鵬笑道,“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我看到什麼時候都看不夠啊。”
朱莉輕笑了一聲,主動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笑道,“劉鵬,你現在滿意了吧。”
劉鵬輕輕點點頭,當即一把將她擁入了懷中,在她身上狂吻了起來。
朱莉一邊象征性的享受著,一邊問道,“劉鵬,我們的事情是怎麼說的。”
劉鵬沒有停,說,“這個事情就是我剛才說的,等到時候我會將傷痕藥祛論都給你的。”
朱莉應了一聲,說,“那好,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把剛才那本傷痕藥祛論給我呢。”
劉鵬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說,“這個當然可以。”說著從身後將一摞的複印稿拿了出來,遞給她。
朱莉當即歡天喜地的將書捧在了懷裏。一臉的欣喜之色。
劉鵬輕笑了一聲,然後捧著她的臉頰,放肆的狂吻了起來。這一夜,注定對他們而言又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雨帆兒公司最近一直都處於非常忙碌的狀態。那天下午。張天正在辦公室裏忙活,忽然黨姍姍進來了。
她走了過來,緊張不安的說,“張天,出大事了。”
張天疑惑的說,“出什麼事情了?”
黨姍姍說,“我剛才得到一些消息說,妮婭和董事會的股東們大吵了一架。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好。”
張天一驚,說,“他們為什麼要吵架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黨姍姍歎口氣,說,“你有所不知。那個朱莉不知道通過什麼關係竟然直接聯係上了董事會的股東們。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堅持要雨帆兒公司采取和歐萊雅合作的方式生存,而且要我們公司把雨帆兒五代的歐美銷售權以低價賣給歐萊雅公司。但是妮婭不同意,堅持說這公司的管理由你負責,他們不能夠去插手。這讓股東們不高興了。”
張天狠狠的說,“朱莉這個女人好陰險啊,竟然想出這樣的招式來。不過她太高看自己了。”
黨姍姍忍不住說,“張天,這可怎麼辦呢。萬一董事會和妮婭之間鬧翻了怎麼辦,到時候會不會對我們公司不利呢。”
張天搖搖頭說,“這個暫時是不會的。按照規定,其實董事會是無權幹涉我們公司作出任何決定的。因為妮婭最早在收購雨帆兒公司當初,就已經給出了非常明確的指示,雨帆兒公司的管理權完全交由我。他們絕對不會插手的。雖然我們是他們的子公司,但是我們在很多方麵卻完全不受他們的限製,所以我看董事會這一次也隻是發發牢騷而已。”
黨姍姍見狀,鬆了一口氣,說,“這樣就好了。我真的擔心朱莉這一次又來攪什麼局。”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說,“不啊。這個事情遠遠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朱莉她是什麼人。她上一次已經被妮婭明確的拒絕了,為什麼還要去做無謂的努力呢,我看這裏麵一定大有文章。”
黨姍姍說,“你的意思是?”
張天搖搖頭,“我現在還不好下結論,關鍵是我還不知道她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不行,我得去找妮婭談談。”
黨姍姍說,“張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張天應了一聲。
兩個人從公司出來,張天頓時覺得陽光刺眼,他忽然感覺一陣眩暈,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虧被黨姍姍給攙扶住了。黨姍姍驚慌失措的說,“張天,你這是怎麼了。我帶你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