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神秘一笑,“張天,這不需要我來教你什麼,你知道什麼叫將計就計吧。”
張天看她那個古怪的笑容,頓時有些明白了,拍了一下腦袋,笑道,“我明白了,張帆,到底還是你聰明啊。”
張帆哈哈一笑,那裏的話。
幾個人一直喝了很長時間。大家的話非常多,一時間,推心置腹。其實這個時候,張天盡管心裏有很多的話想要給張帆說,可是,當著她們的麵,自己卻一時間說不上老,他隻是默默的看著張帆,這個自己深愛的女人,在明天就要與自己分別,這意味著又要很長時間不能見麵了。自己又將在長久的思念之中度過。
夜裏,張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覺。想起張帆即將走去,心裏的那種眷戀就像是一團濃霧,籠罩在心頭,任由自己怎麼努力,卻也是無法將之揮散而去。
他當即起身了,打開了門,當即一驚,就見在落地窗口,明亮的月光之下,站著一個人影。她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看著窗外。看來在此時此刻,她也是無法睡得著覺。
其實不用說,都知道,這人就是張帆。此時此刻她一定也是心事重重吧,張天心裏尋思。
他走了過去,輕輕說,“張帆,這麼晚了,你怎麼也不睡覺呢。”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張天,這麼晚了,你難道也不是沒有睡覺啊。”
張天笑道,“這個時候我怎麼能睡得著覺呢。想起你明天就要走了。我這心裏就非常不舒服。”
張帆笑道,“我也是啊。這些天在這裏生活,老實說我已經眷戀了,難以割舍了。有時候我想忘記一切,幹脆就在這裏過著算了。但是一想起還有那麼多的事情,我就再也無法睡眠了。畢竟,那些都是切莫一生的心血,我不能讓這些都付諸東流了。”
張天點點頭,說,“我明白,張帆,你確實是應該這麼做的。”
張帆走了過來,來到張天身邊,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微微笑道,“張天,讓我好好在看看你吧,明天之後,不知道我們又要什麼時候才能見麵呢。”
張天笑道嗎“張帆,你說的多可怕啊,如果我想你可以去找你。你不方便沒關係,我想我是有的是時間。”
張帆歎口氣,“那可不好說啊。唉,張天,我在雅加達畢竟是切莫的遺孀,和你總不能一直在一起,這影響不好。”
張天歎口氣,說,“好吧,我知道了。張帆,那我也要在這一刻記住你。”
張帆微微一笑。兩個人就緊緊撫摸著對方的臉頰,對視著對方。含情脈脈,那一刻,仿佛彼此間的距離也親近了很多。
第二天中午,幾個人專程趕往機場去送張帆。
在機場一一惜別了很久。直到機場裏催促的聲音響起,這才醒悟過來。張帆向大家告辭了。轉身就走了。
張天望著她的背影,久久不願離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他仍然站在原地。
回去的路上,張天一句話也沒說,神情漠然的看著車窗外。
此時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受。褚婉兒說,“張天,你在想什麼呢。”
張天回過神來,看了看她,說,“沒什麼。”
褚婉兒說,“張天,張帆也不是不會來了。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回來了。你也別太擔心了。”
張天笑了笑,“婉兒,謝謝你。我沒事的。”
也許是經過這一句話的提醒,張天的心情舒展了很多。
讓張帆意料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