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大呼冤枉,“張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我和她真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你總不能因為她一個電話就對我的人格進行懷疑吧,這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對的。”
張帆冷冷的說,“是不是我想你的心裏應該是再清楚不過了,張天,這個問題我就不和你多說了。”
一時間,褚婉兒也來對他進行討伐,他成了眾矢之的。張天隻好低著頭也不說話了。媽的,自己成了無理之人了。
好容易幾個人都不說了,張天趁機說,“那麼,我看大家是不是可以走了呢。你們這說也說夠了。罵也罵得到差不多了。”
褚婉兒氣憤的說,“張天,你這個死家夥,你的罪行簡直是罄竹難書。我都不稀罕說了。”
張天哭笑不得,“怎麼找,你難道還想讓我去遊街不成嗎。我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褚婉兒輕輕一笑,“反正我看這也是差不多的。”
張帆說,“好了,我們也別和這種無藥可救的人春費口舌了,快點走吧,別讓人家妮婭小姐等的著急了。”
張天當即附和說,“對對對,還是張帆說都對,我們趕緊走吧。”
張帆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說,“你要搞清楚啊,我可不是替你說話呢。”
張天哭笑不得。
幾個人趕過來的時候,妮婭向蘭已經等候多時了。
幾個人客套了一番。相繼落座後。妮婭向蘭將菜單遞到了張帆的麵前,笑道,“張琳琳女士,今天我們公司能夠以最低的價格收購到雨帆兒公司,你也是幫了很大的忙,所以,這一道菜應該由你來點。你就看著隨便點吧。”
張帆連忙推脫說,“那裏啊,妮婭小姐,你太客氣了,我也不過是盡了我分內的事情。其實就算今天不是你們公司,我也會去做這種事情的。”
妮婭向蘭說,“不管怎麼說,我都要好好感謝你。”
張帆應了一聲,說,“鯰魚小姐。既然如此,那我就謝謝你了。嗯,其實,我嫩以後也是要長久合作呢?”
妮婭向蘭哦了一聲,疑惑的說,“張琳琳女士,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張帆說,“我已經做出打算了,過段時間我就要在中國開辟公司。我們初來咋到,很多方麵都不懂,還望妮婭小姐多多幫忙才是啊。”
妮婭向蘭聞聽,大笑起來,“張琳琳女士,你太客氣了。其實以你的能力,還用得著我來幫忙嗎,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張天在嗎,我看我也是多餘的,你說對不對啊,張天。”
張天怎麼覺得妮婭向蘭的話有些味道不對啊。聽著讓人感覺耳朵裏紮紮的感覺。他不置可否,隻是笑了笑。
張帆也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隻是一笑,“張天自然我是會記住的。不過他到底還是妮婭小姐的人啊,就是需要他的幫助這也是需要妮婭小姐的首肯啊。”
妮婭向蘭輕輕一笑,“好說。”
兩個女人在這個場合進行了第一番的對決,雖然說話都帶著笑容,但是張天聽出來了,這字裏行間都充斥著濃烈的火藥味。說到底,妮婭向蘭其實對張帆還是充滿敵意的。
幾個人點了幾份菜。其中最名的就是生拚大龍蝦。盛放在一個特質的精巧的大木船裏。栩栩如生。
妮婭向蘭看了看這龍蝦,說,“張女士,請問你一個事情,你對中國的化妝品市場有什麼樣的見解呢。”
張帆淡然一笑,“這可不好說啊。妮婭小姐,我是初來咋到,對著可是一竅不通,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是啊。”
妮婭向蘭哈哈大笑,“張女士,這話你還真是把我給穩住了,說實話,我對這個市場可沒有你這個局外人了解啊。”
張帆疑惑的說,“這話如何說。”
妮婭向蘭笑道,“你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古語不是也說嗎,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我就是長久浸淫在這個市場之中,對他儼然是不了解了。完全不如你這個局外人。”
張帆幹笑了一聲,“妮婭小姐真會說笑啊。如果你不了解公司就做的這麼大。這還真是太讓人意外。看來妮婭小姐也是個喜愛謙虛的人,不喜歡造謠啊,是不是怕人來你這裏取經啊。”
妮婭向蘭聞聽,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張女士真會說笑。”
張天總覺得她們這是在針鋒相對。當即出來打圓場,說,“好了,我看大家也別光顧著說話了,一起來吃飯吧。”
妮婭向蘭點點頭,“很好。張女士,你看到這個份龍蝦了吧。這如果一個人吃的話,是可以讓人吃的撐,三個人吃的話可以吃得飽。五個人吃的話可以吃的好。那麼多人再多,就有一種僧多粥少的局麵了,這就好比這個市場一樣。有時候,看待一個市場,並不能盲目的看它很繁榮就要插一缸,否則到時候隻會更加吃虧,你說呢?”
張帆輕笑了一聲,“妮婭小姐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不敢苟同所有的理論,正如你所說,這個市場就好比是一份龍蝦。人多自然就不夠分的。但是,有一句話叫能者居之。我舉一個非常不恰當的例子,你看我們幾個人,雖然都是食客,來吃這一份龍蝦的,但是並不是所喲人都能本事和能力去吃得了這龍蝦的,比如說張天,他天生腸胃不好,這種生肉他自然是無福消受,吃幾片就要鬧肚子了。而思雨嘛呢。他是個小孩子,這種生肉更是吃不了。他也隻有看著的份了。那麼現在就剩下幾個人了。在這個過程之中,肯定會有人因為忍受不了這芥末還會中途退出。於是,吃到最後的人往往是你根本意想不到的人。開公司也是一樣,看起來這中國的市場像是飽和一般,但是你如果仔細一看,這市場上化妝品公司是良莠不齊,真正吞得下一大塊市場的根本沒有幾個公司。呂坤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