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帆笑道,“金先生,你不要著急了。現在著急也不是辦法,倒不如坐下來,平心靜氣,你不是說過嗎,要相信張天,既然如此,還擔心什麼呢。”
金仁光歎口氣,尷尬的說,“話不是這麼說的,我聽到琪琪的聲音我心裏就擔心啊。總覺得會出事情。”
張帆說,“沒事的,你就放寬心吧。”
幾個人在外麵大概等了幾個小時。一直到中午的時候,終於門打開了。就見張天滿頭大汗,一臉疲憊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金仁光慌忙迎了上去,說,“張天,到底怎麼樣了。”
張天擺擺手,笑了笑,說,“好了。一切都比我想象的好。”
金仁光忍不住探頭向裏麵去張望。張天當即將他拉出來,說,“金先生,你別看了。太太已經休息了。”
金仁光說,“張天,你究竟在幹什麼,怎麼會這麼長時間呢。”
張天說,“我如果說出來恐怕會讓你感到震驚的。還是不要說了。”
金仁光說,“你說吧。什麼打打殺殺的場麵我都見識了,這對我而言又算什麼。”
張天微微一笑,說,“我把太太臉上那些傷疤全部都用刀子割開了。然後將那些藥給敷上去了。”
金仁光聞聽,臉色當即變色了。吞吞吐吐的說,“你,你的意思是你把她臉上的傷疤全部都割了下來。”
張天微微一笑,“是啊,要不然我就無法保證太太的臉上會長出新的肌膚來,這隻能這麼做。”
金仁光顫聲說,“那,那場麵一定是非常血腥的吧。”
張天說,“何其血腥啊。簡直是非常血腥。”
金仁光撫了撫胸口說,“張天,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技術,你都可以做外科醫生了。”
張天說,“金先生,你過獎了。其實我也隻是看傷痕藥祛論看的多了。我才懂得的。說實話,我是第一次做。不過我的手沒有顫抖。做的很好。”
金仁光鬆了一口氣,說,“張天,你說這要幾天才能換一回藥呢。”
張天說,“明天就要換藥。然後就要隔三天換一次藥。以後就隔六天換藥。以此類推。不過這口服的藥每天必須喝。”
金仁光點點頭,“張天,你辛苦了。羅誌軒,快帶著張先生去休息。”
張天看了看張帆,笑道,“你也擔心了很久吧。”
張帆說,“我不擔心,我相信你。”
羅誌軒說,“看來這就是所謂的心心相印吧。”
金仁光瞪了他一眼,說,“你趕緊帶張先生走吧,少在這裏貧嘴了。”
羅誌軒吐了吐舌頭,慌忙捂住了嘴,不敢再亂說什麼了,當即帶著張天和張帆走了。
張天隨後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張帆卻在房間裏等他。
張天坐下後,笑道,“張帆,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張帆拍了他i一下,說,“張天,你胡說什麼呢。我問你,你什麼時候學習的手術,你竟然敢對太太做那種事情。”
張天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其實根本沒學習過,就是看傷痕藥祛論上麵的學習的。其實一直都是理論,卻從來沒有時間,今天要感謝太太了,她給了我一個實踐的機會。”
張帆拍了他一下,有些生氣的說,“張天,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真是太讓我。”:”
張天慌忙說,“張帆,怎麼了。”
張帆說,“張天,你知道嗎,你這可是鋌而走險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知道金仁光會怎麼對付你嗎。他會殺了你的。”
張天看她為自己焦慮擔心的樣子,心裏感到一陣暖意,輕輕說,“放心吧,張帆,我有分寸的。不會有事情的。”
張帆有些嗔怪的說,“張天,你以後再做這種事情事前一定要給我說,你知道嗎,我不想你出任何事情,我已經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那會兒,張帆的眼眶裏流出了一抹淚水。
張天心裏一陣感觸,輕輕摟著她,用力點點兔頭,“好的,張帆,我知道了。我不會在讓你為我擔心了。”
張帆用力的點點頭。張天當即將她緊緊擁入了懷中。
次日,張天為琪琪換來一次藥。在之後的幾天裏,張天連續的給她換了幾次藥。大約半個月後,張天將臉上纏滿了繃帶的琪琪帶了出來,然後對站在門口的金仁光等人說,“現在我讓你們見證一個奇跡。”
金仁光說,“張天,我太太的病難道已經好了嗎?”
張天笑道,“當然沒有,但是已經痊愈了80%以上。她現在其實可以用真麵目來麵對大家了。”說著看了看琪琪,說,“太太,你現在可以講自己臉上的紗布接下來了。”
金仁光慌忙讓人去幫忙。琪琪說,“不用,這個事情我自己去做。我要揭開我臉上的紗布,親自去看看自己的麵容的變化。”
隨後,她果真自己將紗布一點點的的揭開了。隨著紗布一點點的接下來,眾人的目光都看著她的臉。其實很多人的心裏都是非常緊張的,在這個時候,心情也是異常複雜的。
終於,她借調了所有的紗布。真麵目露了出來。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她,半張著嘴巴。尤其是金仁光。眼睛都要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