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說,“就是我給你說過的,他們就是我們公司的競爭對手。其實就是混黑道的。我覺得切莫就是被他們給陷害了。”
金仁光輕哼了一聲,拍了一下桌子,說,“這些王八蛋,欺負到我頭上了。”
這時,羅誌軒說,“大哥,我們和越南幫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都有言在先的。我擔心這一次我們插手這個事情,就和他們結下梁子了。以後恐怕……”
金仁光看了看他說,“羅誌軒,你真是個沒出息的家夥。你是不是很害怕他們。”
羅誌軒慌忙說,“那倒不是。隻是,我不想??”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我自有主張。越南人有什麼了不起的。當年老子還達到他們首都呢,一個彈丸大的小國家,他們的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張天驚訝的看了看他,說,“金先生,你難道當年參加過越南戰爭。”
金仁光輕笑了一聲,“怎麼,我看著不像嗎。”說著揭開了衣服扣子,就見胸口上有很多非常醒目的傷疤,這些傷疤有些是刀疤,有些看起來更像是槍疤。
羅誌軒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為我們打個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很容易的嗎。”
張天不由的對他佩服萬分。
金仁光給他們準備了一頓非常地道的中國菜。一桌子非常豐盛,盡管琪琪沒有來參加,不過卻托人轉達了她對張天的感激之情。
金仁光笑道,“張天,今天我可是當你是客人啊。這是為特地吩咐廚子做的。”
張天看著琳琅滿目的菜式,想了一下,說,“金先生,這難道就是滿漢全席嗎?”
金仁光笑道,“你真是聰明啊。”
張天笑了笑,說,“其實我在電視上看過。”
金仁光笑道,“那既然如此,就一起來嚐嚐吧。”
張天看了看在一邊站著的那些隨從以及羅誌軒,說,“羅先生,你也一起來坐下吧。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否則張帆就危險了。”
羅誌軒慌忙推辭。
張天知道,如果沒有金仁光發話,他是不敢去坐的。當即對金仁光說,“金先生,大家今天也都辛苦了,就讓大家一起坐吧,再說了,這麼多菜我們也都吃不完啊。”
金仁光笑了幾聲,擺擺手說,“既然張天都這麼說了。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都坐下來吃吧。”
幾個人這才坐下來了。看來他們也是很少能享受這種頂級待遇,一個個看著菜都參涎欲滴。興奮的搓著手。
羅誌軒畢恭畢敬的給張天倒了一杯酒,笑道,:“張先生,今天在夫人的家裏對你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啊,別介意。我們這些人都是粗人,說話和做事其實都是不講方寸的。”
張天連忙說,“這沒什麼,你這麼說就太見外了。”
幾個人當即哈哈大笑起來。
金仁光說,“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了。我看也別太拘謹就是了。”
張天半開玩笑的是火,“這我可不敢當。在梅雨治好太太的病之前,我還是謹慎才是啊。”
話是這麼說,不過這意思其實大家都明白,金仁光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浮上一個笑容,他並沒有說話。
氣氛一時間忽然變得非常緊張,羅誌軒偷偷的看了看張天,不斷的給他做著手勢,似乎在提醒他說話一定要注意。不過張天卻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一樣。看也不看他。
張帆非常聰明,這時說,“我看大家都喝酒吧。來來。”
“等等。”金仁光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打斷了所有人,然後看了看張天,半天都沒說話。但是表情變得陰沉不定。
那會兒,幾乎所有人都暗自捏了一把汗,尤其是張帆。
不過張天卻泰然自若。悠然的吃著菜,權當沒有看到一樣。
金仁光突然列出一個笑容,說,“張天,你真有膽識啊。”
張天大笑起來,“金先生,你天高看我了。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好歹也是人民解放軍啊。是我們人民的子弟兵,難道我還害怕人民的子弟兵嗎?”
金仁光聞言,不由的大聲笑起來,“想不到張天你還挺幽默啊,來來,我們滿上一杯。”說著端起酒杯。
這時,氣憤頓時又活躍起來,大家紛紛舉起酒杯,推杯換盞起來。
這一頓飯應該屬是吃的非常輕鬆的,似乎大家都放開了,話也多了起來。張天講起了自己的化妝品的故事,同時著重的講述了傷痕藥祛論。看來他們對傷痕藥祛論是非常關注的,眼巴巴的盯著張天,臉上充滿了好奇。
摸了,羅誌凱說,“如此數來這是一本價值連城的醫書啊。誰要是得到了豈不是可以衣食無憂了嗎?”
金仁光說,“你懂什麼,你認識幾個字。我現在給你一本詩經,你能給我完整的念完第一章嗎?”
羅誌軒不敢再說話了,暗自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