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仁光仿佛看到了一線曙光,激動的說,“好好好,張先生,隻要你能治得好,怎麼辦都可以。”
張天當即說,“金先生,我現在給你寫一個配方,你讓人去把這幾種草藥給準備了,然後按照我的要求製作成藥。”
金仁光忙不迭的說,“好好好,張先生,你說吧,要什麼都行。”
張天隨後跟著他去了書房,他隨即寫了一個藥方子。
羅誌軒看著上麵的草藥,頓時啞然失笑,“這好幾種草藥我怎麼都沒聽說過啊。”
張天看了一眼說,“哦,我差點忘記了,這裏麵幾種草藥雅加達是沒有啊。我看必須要從中國運來了。你去做別的吧。我這就給姍姍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幫忙去準備。”
金仁光疑惑的說,“張先生,你開玩笑的吧,什麼草藥,我們這裏竟然都沒有。”
張天笑了笑,說,“這種草藥隻生長在青藏高原上,你們這裏還真的沒有。就連正史的醫書上都沒有對這種藥草的記載。你自己完全可以想象的。”
金仁光有些吃驚的說,“這到底是什麼草藥。”
張天說,:“其實這對青海省的人而言是非常普通的藥草。他們很多小毛病都是用這種藥草來了治病的。”
金仁光略顯驚訝。笑笑說,“張先生,如果你能夠治好我太太的病,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張天看了看張帆,笑了一下說,“這沒什麼問題,其實我隻要你能夠保證張帆在這裏的安全我就很知足了。”
金仁光聞聽,當即大笑道,“這不是什麼問題,”說著就對羅誌軒吩咐了下去,“你等會去給下麵人安排一下,要派人暗中保護好張帆的安全。記住了沒有。”
張帆慌忙說,“金先生,不用了,我隻記得事情我可以搞定的。再說了,我也不喜歡被人暗中盯著,感覺非常不舒服。”
金仁光看開了一一眼張天,有些為難的說,“張先生,你看這個。”
張天笑道,“既然張帆不需要保護,那我看就算了吧。”
金仁光說,“張帆,我還知道切莫先生也有不少仇家,這幾天有不少人都上你家裏討債了吧。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就和張天先生住在我家裏吧,我看誰敢拉裏。”
張帆聞聽,當即說,“金先生,我看還是不必了,我和張天住這裏感覺不舒服,還是住我們家裏舒服。”
張天說,“是啊,金先生,我今天是剛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和張帆去辦的。不過你放心,等藥過來了,我就第一時間給你太太去看。”
兩個人說著就要走,可是,還沒有走幾步,當即就有兩個人站在了他們麵前。張帆回頭看了一眼金仁光,當即板著臉,水哦,“金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仁光笑道,“張帆,張天,恕我不能讓你們就這麼走了。我太太命懸一線,你們除非要治好了她。”
張帆氣惱的說,“金先生,你這樣可不行。我們不是已經答應了嗎。再說了,這藥就是空運過來也要等幾天,你現在囚禁著我們有什麼用處嗎?”
金仁光淡淡的笑道,“那也不行。我至少每天看著你們我心裏也舒心點。”
張天想了一下,說,“金先生,我知道你的擔憂,但是你囚禁著張帆也沒有用,不如這樣吧,我在這裏,你讓張帆走吧,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金仁光笑道,“張先生真是個痛快人,好啊,這個我倒是可以答應。”
張帆見狀,忙說,“不行,張天,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裏。”
張天笑道,“張帆,你走吧,我在這裏沒事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張帆忙說,“我也沒什麼好忙的。張天,要不然我來陪你吧。”
張天說,“不用了,張帆。”
張帆看了看金仁光,說,“張天,好吧,要不然這樣,我現在就回去,給我人交代一下,然後我來陪你。”
張天微微點點頭。張帆握著他的手,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
張天望著她的背影,凝望了半天。
金仁光這時走了過來,拍著他的肩膀,笑了笑說,“張先生,想不到你對張帆感情這麼深啊。”
張天回過神來,不自然的看了看他,尷尬一笑,“金先生,你真會開玩笑。你這都是哪跟哪啊。”
金仁光大笑道,“張先生,你也別隱瞞了,我看的出來。我也是戀愛的人。你那種眼神我是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