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說,“張天,你知道不知道哦啊,如果你一旦治不好她的病,那你恐怕性命不保啊。”
張天笑道,“張帆,你為什麼不忘好處想想呢,我說不定是可以治好的。再說了。這一次就算你不娶管,那你以為金仁光就會放過你嗎,他說不定會愛妻心切,會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張帆想了一下,說,“但是我總覺得這樣做不是太保險了。”
張天笑道,“張帆,你放心吧,有我在呢,你就不用擔心了。”
張帆輕輕一笑,臉上滿是欣慰的表情。
張天當即牽著她的手走了出來,對羅誌軒說,“我們現在可以走了。”
羅誌軒看了看他,“你倒是還挺痛快的。那好吧。”
兩個人隨後上了羅誌軒開來的車子上。
一路上,兩個人一直緊緊依偎著。
羅誌軒忍不住問道,“這位先生,我還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張帆說,“他叫張天,專門從事化妝品開發的。他原來是雨帆兒公司的研發部經理,我給你說過那些雨帆兒專門去除各種疤痕的化妝品就是他指導開發的。”
羅誌軒驚訝的看了看張天,當即堆起笑臉說,“哎呀,真是幸會啊,我剛才多有得罪,還望你多見諒啊。”
張天微微一笑,“沒什麼。”
羅誌軒看了看張帆,說,“夫人,我看你和張先生關係好像非同一般啊。你們是不是情侶啊。”
張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亂說什麼呢?”
羅誌軒連忙說,“哎呀,我可沒有亂說啊。你們從出來就一直手牽著手,不是情侶是什麼。再說了,切莫先生都已經死了,這叫人走茶涼,你現在找情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來。”
張帆白了他一眼,“你閉上嘴巴,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羅誌軒笑了一下,便沒有在說話了。
車子在雅加達的路上行駛著,左拐右轉,饒了很多小胡同,最後在一個古樸的中式建築門口停住了。兩個人跟著羅誌軒進到了裏麵。
看來這金仁光是個非常懂得修心養性的人。家裏修的簡直和頤和園一般,亭台樓榭一應俱全。在走廊裏走著,可以看到湖水裏不時有幾條金魚遊過、而且在廊壁上掛著很多鳥籠。裏麵各種小鳥都有。如果不是今天有事,張天真想坐下來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風景。
羅誌軒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這裏也是古典的中式裝修風格,在最上處放著一張八仙桌,兩邊各是一張太師椅。兩人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羅誌軒當即命女仆去給他們上茶,然後就去找金仁光了。
大約過了十分鍾,就見一個穿著寬鬆的唐裝,一手轉著兩個銀光閃閃的金屬球的人走了進來。
這人一看就是金仁光了。不過張天怎麼也無法將他和黑幫老大聯係上,因為這人笑容滿麵,看起來慈眉善目。和彌勒佛倒是非常像。
那人走了過來了,當即笑吟吟的說,“對不起了,讓兩位久等了。”
張天和張帆慌忙站起來,和他客套起來。
幾句話之後,金仁光就說起正題來。“我妻子麵部毀損麵積達到了85%以上,唉,她本來是一個愛美的人,仙子遇上這樣的事情,整天尋死覓活的。張先生,我請你一定要救他啊。”
張天看了看他,說,“金先生,能不能先帶我去看看你太太呢。”
“這個,恐怕不好吧。”金仁光麵露遲疑,不自然的說。
張天忍不住問道,“金先生,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不方便嗎?”
金仁光歎口氣,說,“張先生,我也不隱瞞你。其實我太太是非常愛美的人,她現在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別說你們了,就是我也不肯給見。”
張天笑道,“金先生,這俗話說有病不避醫。你就帶我過去吧,我試試看。”
金仁光遲疑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們就試試看吧。”
三個人隨即來到了他太太的門口。張天敲了敲門,輕輕說,“太太,你好,麻煩你能開一下門,讓我進去嗎?”
“走開。你們全都滾。我不是說了,我不想去見任何人。”裏麵傳來她怒氣衝衝的話。
金仁光小聲說,“張先生,你現在看到了吧,我沒有騙你吧。”
張天輕笑了一聲,“金先生,你不用擔心。看我的。”
說著又敲了敲門,說,“太太,我是醫生,我來給你看病的。”
“醫生,什麼醫生,我不相信。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人可以完全治療我這種病的。”
張天笑道,“那可不一定啊。太太,我就是專門治療這種病的。你必須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我也好給你對症下藥,否則的話我就沒辦法了。”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太太冷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