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婉兒抬頭看了看張天笑道,“張天,你能幫我戴上嗎,我想看看自己戴著卡地亞耳環是什麼樣子。”
張天點點頭,“好的。”
褚婉兒當即將頭探了過來。
張天當即小心翼翼的給她戴上了。
褚婉兒當即站起來,轉動著身子,得意的笑道,“張天,怎麼樣,我看起來好不好看呢。”
張天微微點點頭,“很好。婉兒,你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褚婉兒笑道,“張天,你怎麼就知道我喜歡戴這種耳環呢,”
張天笑道,“和你們相處了這麼久,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究竟都喜歡什麼嗎。其實這就叫因地製宜。任何人,隻有找到符合自己氣質的,才會將自己的美完全的襯托而出。”
褚婉兒此時非常興奮,她忽然走到張天身邊,在他臉上親吻一下,輕輕說,“張天,你真好。謝謝你了。”
張天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尷尬的一笑。
此時褚婉兒一臉深情的看著他,她的目光非常的灼烈,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放佛要燃燒了一切。張天感覺自己身體裏的激情似乎也被她點燃了。
褚婉兒輕輕說,“張天,你喜歡我嗎?”
張天顧左右而言他,慌忙退後了幾步,輕輕說,“婉兒,這,你給我煮的咖啡涼了,我要喝了。”
說著就轉身去端咖啡。可是褚婉兒突然從後麵抱住了他,輕輕說,“張天,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我很感動,真的。”
張天笑了笑,“婉兒,你不用太過放心上了。這都是你應得的,其實我應該很感謝你們對思雨的照顧。如果不是你們,我簡直不敢想象這五年多來我如何能拉扯大那麼一個小孩子。”
褚婉兒笑道,“張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僅死你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孩子,我是他媽媽,我照顧是理所應當的。”
張天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時,外麵傳來了薛明麗的聲音。“張天,你在裏麵嗎?”
張天慌忙說,“是啊,姐。”
薛明麗歎口氣,說,“唉,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一定又在忙吧,你等著,我幫你煮一杯咖啡。我最近剛剛買了新的咖啡豆。那個服務員說是從巴西進口的。味道很香。”
張天慌忙說,“啊,這,不用了。姐。”
薛明麗卻沒有理會他,看來真的去忙活了。
褚婉兒放開了他,笑道,“張天,想不到啊,你還挺受人歡飲啊。這麼快就有人要給你煮咖啡了。”
張天幹笑了一聲,“這個我也沒辦法,她一定要煮的。”
褚婉兒笑道,“難怪,明麗半夜總是起床,我每次問她她總是說自己上廁所。其實就是給你衝咖啡了。她的心眼還真多啊。”
張天幹笑了一聲,“其實,其實她一而隻是偶爾,偶爾。”
褚婉兒忍不住笑道,“偶爾,張天,你也太會扯了。”
張天看了看他,說,“婉兒,要不然你就先走吧,時間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褚婉兒眉頭一揚,得意的說,“什麼,讓我走,現在嘛,我才不呢。這好戲才剛剛開場,我幹嘛要走,我要等著看好戲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看什麼好戲呢。”
褚婉兒笑道,“等會她就要來了,看到我一定會很尷尬,我就要看看明麗那種奇怪的表情。”
張天哭笑不得忙著個女人,心裏不知道操的什麼心。
薛明麗隨後端著一杯冒騰著熱氣的咖啡進來了。但是在看到了褚婉兒,頓時愣住了。她尷尬的一笑,“表,表姑,你怎麼也在這裏啊。”
褚婉兒不慌不忙的說,“我在呢麼不能在這裏了。明麗,怎麼就興你半夜來給張天獻殷勤啊。”
薛明麗慌忙說,“那裏的話,我隻是夜裏睡不著覺,我出來的時候碰巧遇上她在裏麵忙呢。”
褚婉兒聞聽大笑起來。“笑話,碰巧,明麗,這話騙誰呢。你當我不知道啊。哎喲,這被咖啡還是熱的吧,巴西進口的可可豆。”褚婉兒說著掩嘴偷笑起來。
薛明麗的臉色窘的非常難看,不過她馬上鎮定下來,她笑道,“是啊,你剛才都聽到那些話了。我發現你今天難道也是睡不著覺嗎?”
褚婉兒嗯了一聲,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但是很快就鎮定下倆,然後說,“明麗,你的咖啡張天估計不喝了,我已經給他衝了一杯速溶咖啡。”
薛明麗看了一眼,淡淡的說,“表姑,你難道不知道啊,這速溶咖啡裏有很多添加劑,人喝多了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張他,你還是喝我這個吧。”
薛明麗當即將咖啡端了過來,直接遞到了張天的麵前來。
張天正要去端,褚婉兒卻不甘示弱,也端著咖啡送到張天麵前來,笑道,“天天,你喝我的吧,誰說速溶咖啡對身體不好,難道那麼多喝咖啡的人都出問題了啊,人家雀巢公司豈不是要倒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