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搖搖頭,說,“那倒不是。麗麗,你聽我說,這個金丹的研製這可不屬於我的業務範疇。我能力有限,做不了這個。咱畢竟不是什麼煉丹術士。再說了。我之前就對妮婭說過。這個金丹的煉製到最後肯定會以失敗收場的。就是成功了,煉製出來的東西不僅對人體沒有一點好處,而且還有致命的危險,所以我奉勸你們也趕緊停止這場鬧劇吧。”
她搖搖頭說,“不,張經理,不是這樣的。你其實不太了解。我們經過各種考證,發現者煉製成功是有可行性的。那些草藥其實就是來吸取金丹上的毒性的。”
張天輕哼了一聲,這可真是無稽之談。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的人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那句話是怎麼輸的,人在變得非常聰明之後,往往就會變得很糊塗。凡事總有一個盡頭。物極必反,其實來形容人也是很對的。
張天想到此,隻是一笑,說,“麗麗,這隻是你們的一廂情願的想法。在當今科技這麼發達的今天,你們竟然還會有這種想法。真是天真。”
張麗麗笑了笑,說,“戰天,不管怎麼說,你就幫我們去看看吧,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哪怕去看一眼,不行了再說吧。”張麗麗索性直接走了過來。
基本上男人對於女人的這一版表現往往是毫無抵抗之力的,輕而易舉就束手就擒了。張天自然也是不例外。他歎口氣,點點頭,說,“好吧,我答應你,這就去看看。”
張麗麗高興不已。
一路上,張麗麗極力去討好他。不時的問張天家長裏短。
“張天,我聽說你是一個人在照看孩子啊。”
張天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張麗麗笑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照看的了呢,我覺得你身邊應該有一個女人。”
張天點點頭,說,“嗯,是啊,麗麗。我身邊的女人還不少呢,他們都在幫我照看孩子呢。”
張麗麗便不再問了,她知道張天並沒有說謊話。
“張天,算下來,你的孩子今年應該已經四歲了吧。”張麗麗問道。
張天說,“不,五歲了。現在在上幼兒園呢。”
張麗麗歎口氣,說,“真是沒想到啊,一轉眼,我們都一起工作了四五年,時間過的還真是快啊。”
張天淡淡一笑,他剛要說話,忽然眼鏡李打來了一個電話,說是實驗室裏出了一些問題,讓他過去看看。自從醫院那一次之後,張天很快就將眼鏡李介紹到了妮婭向蘭的公司。眼鏡李大概是對張天懷著一種知遇之恩吧,因而工作上非常賣力,同時對張天也是非常盡心盡職的。
張天隨後說,“眼鏡李,你先幫著看看吧,去找公司的工程師。我手頭上有些事情去不了了。”
眼鏡李詫異的說,“組長,是什麼事情比我們實驗室的事情更重要呢。”
張天回頭看了一眼張麗麗,笑道,“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這個事情責任所在我們不得不去。算了,回去再給你解釋吧。”
眼鏡李倒也沒有再問什麼。隨後就掛了電話。
張麗麗這時笑道,“張天,真是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們的事情耽誤你的工作。”
張天淡淡一笑,“沒關係。我反正也已經來了。”
他們趕去的時候,劉鵬和妮婭向蘭正在實驗室裏著急的團團轉。見張天過來,妮婭向蘭頓時眼睛裏放射出光芒來。她喜悅的走了過來,握著他的手說,“張天,你可算來了。”
張天看了看劉鵬,發現他的臉上明顯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雖然他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張天是非常清楚的。
隨後,妮婭向蘭就介紹起來了。原來還是合成的問題,按照傷痕藥祛論上所說的,要把各種材料的合成放在丹爐裏來進行。但是,他們嚐試了幾次,卻都不能成功,因為藥草畢竟和那些礦物質是不盡相同的,經過高溫烈火的淬煉,到最後就隻剩下了灰燼。
張天苦笑道,“妮婭,這種問題你難道還要來問我。在場的大家我想都是明白人,這麼簡單的問題還不明白嗎。不管你們如何努力,到最後讀無法成功的。”
劉鵬有些不服氣的說,“張天,那麼按照你的說法,要如何才能成功呢。”
張天非常果斷的搖搖頭,“我不知道。”
劉鵬似乎就等著他的這個答案,欣喜不已,說,“張天,這難道就是你的答案嗎?”
張天點點頭,說,“是的,這就是我的答案,劉鵬,我想你的心裏應該是比我更清楚呢,這種金丹的煉製純粹就是一種不可行的事情。你為什麼還要堅持呢。”
劉鵬輕輕聳聳肩,淡淡的說,“張天,你不要認為你在化妝品的研製上有什麼成功就可以對別人的產品進行大加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