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婭向蘭點點兔,“是有這麼回事。劉鵬,當初是張天幫忙討回來的,所以我答應了他這個要求。”
劉鵬算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
張天走了過來,說,“你就放寬心啊,我才不稀罕你的那些秘密。趕快把你們準備的材料給我看看吧。”
劉鵬這會兒倒是非常聽從。慌忙問道,“你是要已經加工過的材料還是原材料呢。”
張天笑道,“當然是原材料。這調查問題比需要從源頭來調查。”
劉鵬不悅的水哦,“張天,你該不會認為我們的材料有問題吧。”
張天輕笑了一聲,“嗯,這還真是不好說啊。”
“這部可能。這些材料都是經過我認真篩選的。絕對不可能出問題的。”劉鵬的心情其實十分的長複雜的,一方麵他希望張天幫他查出問題,但是一方麵卻害怕他能查不出來,這直接影響了他的權威性。
張天輕笑了一聲,的拿的那的說,“劉經理,你不要著急嘛,等會看看了不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嗎?”
劉鵬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沒有再說。看來他也覺得這會兒任何的話估計都是不頂用的。
隨後,劉鵬就將那些原材料取出來,這是放在各種器皿裏的草藥。
張天拿著那個配料單子逐一去看。看後,忍不住大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妮婭向蘭慌忙問道,“怎麼,張天,你是不是已經找到答案了。”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當然。”說著從一個器皿裏拿起一節藥草,看了一眼劉鵬,說,“劉經理,你看這是什麼?”
劉鵬看了一眼那有些發幹的黃色草藥,說,“這是黃萎草啊,我可是按照傷痕藥祛論上麵說的,嚴格照做的。”
張天幹笑了一聲,“劉經理,請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所認為的黃萎草究竟是什麼吧。”
劉鵬想了一下,說,“唉,這個要我說還真不知道如何說起。我仔細查了各種資料。甚至本草綱目都翻了,就是沒有關於黃萎草的記錄。後來我問幾個助手,在他們看來,這黃萎草估計是一種枯萎而泛黃的藥草吧。當然,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於是我們經過推斷,這黃萎草估計就是苜蓿吧。”
妮婭向蘭聞聽,不由的驚叫道,“你,你說什麼,劉鵬。你這都是推斷的,根本就沒有確切的答案。”
劉鵬不自然的笑了笑,“妮婭小姐,我真的已經盡全力了。就我目前看來,這黃萎草肯定就是苜蓿。而且我也經過多方打聽,這苜蓿枯萎的時候和這傷痕藥祛論上所描述的黃萎草的樣子非常一樣。”
妮婭向蘭憤怒不已,“劉鵬。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把這些都交給你了,到頭來你就是用這樣的答案來回複我的嗎。哼,這可是要投入市場的化妝品,是直接要向消費者來負責的。你怎麼可以用根本不太確定的答案來做呢。”
劉鵬算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隻是不自然的發笑。同時也低下了頭。
妮婭向蘭氣的哼了一聲,靜靜的吐了一口氣,淡淡的說,“好了,這個事情我以後再喝你算賬。張天,你先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天點點頭,笑道,“劉經理,妮婭,其實這傷痕藥祛論上說的黃萎草是確實就有這樣的一種草,它就叫黃萎草。”
“什,什麼,真的有這種草。”劉鵬的臉色卻早已經變成了土黃色,嘴唇半張著。
張天點點頭,說,“是的,這種草產自青海湖邊。”說著看了一眼一邊的薛明麗和褚婉兒,說,“姐,婉兒,你們有沒有想起來,我們上次去青海湖邊。姐,你父親就給我提起過這種草。我當時就記住了。他說這種藥草書麵上的記載幾乎是沒有的。甚至在當地也是很少有人知道。這種草有去死皮,防曬的功效。在青海那裏,因為日照時間很長,所以很多牧民就用這種草搗碎了敷在臉上。防止日曬。其實這種草名字也有很多種,黃萎草隻是其中一個最為廣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