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天一時間遲疑了。
黨姍姍笑道,“妮婭,你既然一番盛情邀請,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唉,姍姍你。”張天看了一眼黨姍姍。
妮婭向蘭微微點點頭,“好吧。那就這麼定了。我等會會把我的房間號碼發給你,你們一起來吧。”說著就走了。
“姍姍,你這是幹什麼,誰讓你替我答應下來的。”張天沒好氣的說。
黨姍姍笑道,“張天,你還裝什麼呢,我看出來了了,你其實是非常想要去,但是礙於情麵,不好意思說,我這不是幫你的嗎?”
張天苦笑道,“姍姍,事情哪裏有這麼簡單。妮婭找我,並沒有僅僅告訴我傷痕藥祛論的事情這麼簡單,她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助我。”
黨姍姍說,“我不相信。”
張天笑道,“那不然我們就打個賭,看誰說的對。”
黨姍姍說,“那我們之間賭什麼呢?”
張天眉頭一揚,嬉笑道,“這樣吧,我如果輸了,我讓你親一口,要是你輸了,你讓我親一口。”
黨姍姍擺擺手,說,“算了吧,我怎麼發現,這不管輸贏,我好像都吃虧啊。你卻都在沾光。”
張天嘿嘿一笑,“你要是覺得不妥的話,那我們就換個方式算了。”
黨姍姍說,“要不然這樣,如果誰輸了,就心甘情願讓對方給他一個耳光。”
“什麼,耳光?”張天有些驚訝,“姍姍,你也真夠狠的。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黨姍姍聳聳肩,淡淡的說,“在呢麼,你是不是怕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我反正也不逼迫你。”
張天慌忙說,“哼,真是笑話,我一個堂堂大男人,會怕這個,不就是一個耳光嗎。我是擔心你,姍姍,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啊。”
黨姍姍得意的說,“你少把話說的那麼得意,這誰贏誰輸還說不定呢。”
夜裏,兩個人穿戴一新,去了妮婭向蘭所在的那個房間裏。此時,她卻已經做了準備,在桌子上備著三杯紅酒,以及一根蠟燭。
張天笑道,“妮婭,你這是要弄燭光晚宴啊。不用這麼隆重吧。”
妮婭向蘭輕輕一笑,說,“張天,你快別說了,和姍姍坐過來吧。”
兩個人坐了下來。張天端起酒杯看了一眼,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軒尼詩吧。”
妮婭向蘭一驚,說,“張天,看來你知道的挺多的。”
張天看了黨姍姍一眼,略顯得意的說,“我隻是隨便才出來的。”
黨姍姍自然知道他這話是有意說給她來聽的。她也不傻,開門見山的說,“妮婭,我們今天是僅僅隻來探討傷痕藥祛論嗎,僅僅就是你告訴我們一些你研究的心得嗎?”
黨姍姍愣了一下,似乎被人看穿了她的動機,幹笑了一聲,說,“這個,當然不是了。其實,這也隻是一部分,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要谘詢一下張天。”
“什麼。不會吧?”黨姍姍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妮婭向蘭差異的問道,“怎麼了,姍姍,你的臉色怎麼看起來那麼難看。”
張天大笑道,“沒關係,姍姍隻是欠了我一個耳光而已。”
“什麼意思?”妮婭向蘭不由的聞起來。
黨姍姍不好意思說,慌忙說,“算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著同時不停的給張天遞眼色,示意他千萬別亂說。
張天倒也並沒有再說,轉而問妮婭向蘭道,“妮婭,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妮婭向蘭微微一笑,“先別著急嗎。來,張天,我們先來喝一杯。”說著端著酒杯先喝了一口。
張天和黨姍姍也跟著喝了起來。
“怎麼樣,張天,我這軒尼詩味道還不錯吧。”妮婭向蘭說。
張天應了一聲,“嗯,味道非常清香。”
妮婭向蘭笑道,“這是我專門從英國空運過來的。就是為了今天請你喝的。”
黨姍姍愕然的說,“什麼,從英國空運過來的。天啊,這麼說來,我今天算是沾了大光了。”
妮婭向蘭微微一笑,說,“張天,你還記得吧,你的天罡篇的傷痕藥祛論著重講述的是對於臉的美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