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會兒,張天是沒有任何心情去欣賞這種風景的。他得趕緊走掉。
三個人好不容易退了出來。張天對仍然有些發愣的妮婭向蘭說,“你趕緊攔個出租車啊。”
妮婭向蘭頓時明白過來了,點點頭,跑到路邊攔車,但是那些司機都非常精,一看這種情況一個個都躲的遠遠的。
張俊峰得意的笑道,“你們別忙活了。這些司機又不是傻瓜,他們肯定認為你們是犯罪分子,誰敢載你們啊。我看你們還是識相的趕緊放開我,到時候我或許可以網開一麵。”
張天動了一下手裏的玻璃,怒道,“你少給老子廢話。要不然我現在就廢了你。”
張俊峰聞聽,頓時不敢說話了。
妮婭向蘭好不容易攔下了一輛車子,她打開車門,叫道,“張天,你快點進來啊。”
張天看了一眼張俊峰笑道,“你現在是不是也該把你的皮帶接下來啊。”
張俊峰怒道,“你個臭小子敢給老子玩花樣。”
張天瞪了他一眼,“少廢話,你到底是解不解。”
張俊峰哪裏敢硬,立刻軟下來,帶著幾分哀求的口氣說,“好好,我解,我解就是了。”
他極不情願的將皮帶解了下來,張天拿過皮帶,一把將他推開了,笑道,“張大哥,我們山水有相逢,再見了。”說著快速鑽進了車子裏。
張俊峰在後麵怒罵道,“你個王八蛋,你有種告訴我你住在哪裏,老子一定找你算賬。”
張天衝後麵大叫道,“老子名叫花子虛,我在警察局上班呢,你去找我把。”
這會兒張天才發現原來這個司機竟然是剛才載他們的那個。他笑道,“司機大哥,真是感謝你啊。”
那司機笑道,“我看你還是真男人,我特別來幫你的。這個酒吧裏的人向來都是人蛇混雜,尤其是哪個張俊峰,他曾經訛詐過我們司機的錢。雖然我們報警了,可是卻一直都沒有得到解決。你今天算是替我們出了口惡氣。”
張天笑了笑,說,“沒什麼,我今天這也是被逼出來的。”
妮婭向蘭說,“你還說呢,你看你的臉上都是血。你的嘴角是不是被他們給打破了。”妮婭向蘭說著慌忙從身上掏出一張紙巾來,給他擦嘴角。
張天將她的手拿開了,笑道,“妮婭,我沒事......你放心吧。”
那司機說,“先生,原來你叫花子虛啊。這名字挺挺怪的。不過我記住你了。以後,你們要是需要我幫助,就盡管提出來,我會盡力而為。”
妮婭向蘭聞聽,忍俊不禁,說,“什麼啊,花子虛,他叫張天。你別聽他瞎說。”
“那,那剛才是怎麼回事啊?”司機疑惑的看著張天問道。
張天幹笑了一聲,說,“我剛才是騙那個家夥的。”
司機這時似乎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頭,說,“我知道了,這個花子虛是《金瓶梅》裏麵的角色,好像是個太監吧。”
張天笑道,“司機大哥,你的閱曆還真是豐富啊。”
妮婭向蘭疑惑的看了張天一眼,說,“《金瓶梅》是什麼。是電影還是書啊。”
張天笑道,“這是我們中國古典文學的一個高峰。你好歹也算是一個華人了。怎麼連這個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