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忙說,“我怎麼沒珍惜你了?”
向雨瀅欲言又止,似乎顧及到了什麼,隻是擺擺手說,“好了,不說了。你快點起來吧。”
說著自己先起來了。
他們這一次激戰,戰線拉的夠長,從客廳一直到臥室。衣服也丟了一路。向雨瀅幾乎是光著身子跑出去的。看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就這麼在客廳裏跑,這還是真夠古怪的。張天輕輕的笑著。
難道這就是婚姻生活嗎,張天不由的捫心自問。是不是每天都是這麼充滿激情呢。他心裏其實一點底都沒有。卻也更加的茫然無措了。
應該說今天的拜見親戚的環節是絕對夠枯燥的。張天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個擺設,是給向雨瀅充場麵的。他忽然有了另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是不是就是豬八戒口中的那個倒插門呢。這聽著雖然有些刺耳,但是總覺得就是這樣。他跟在向雨瀅的身後,聽任她的命令,他甚至沒有一點可以去插話的機會。唉,一不小心,卻淪落成了一個小男人。現在,張天也隻能回憶一下和她在床上的風采了。也隻有在那個時候,他才會找到一點點的男人的尊嚴感。
他們向家的規矩是很多的,而且以前也是個大族。整整忙碌了一天。無非就是喝酒,拜祭。夜裏,張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躺在沙發上,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不過向雨瀅卻似乎有很大的精力,拉著他要出去玩。
張天擺擺手,歎口氣說,“算了。,雨瀅,你要是去自己去吧,我可不行了。”
向雨瀅嘟囔著嘴,有些不滿的說,“張天,你真是掃興,我和朋友都約好了,我們要見麵呢。你不去那多不好,再說了,你可是主角啊。”
張天哭喪著臉,擺擺手說,“雨瀅,你殺了我把。早知道結婚這麼累,我就幹脆不竭了。”
向雨瀅突然湊了過來,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早知道愛那麼累,你怎麼還那麼不知疲倦呢。相比起那個,這算什麼呢?”
張天哭笑不得,這個女人真是太會比喻了。“那不一樣啊。雨瀅,你要就事論事。再說了那是很愉悅的事情。咱們兩個都在享受。”
“切,真是一派胡言。不給你說了。你到底去不去。”向雨瀅催促道......
張天擺出了很鑒定的立場,“不去,堅決不去。我這真的很累。雨瀅,咱們又不是結婚,何必這樣呢。再說了,明天還有事情做呢。”
向雨瀅聳聳肩,說,“好吧,你要是不去就算了。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去。”向雨瀅說。
張天鬆口氣,總算是擺脫了。他點點頭,忙不迭的說,“好好。你早點回來啊。”
將她送到了門口,正準備關門時候,向雨瀅忽然說,“張天,你今天夜裏不要再研究那些醫書了,好好休息吧。”
張天哦了一聲,說,“我知道了。”
向雨瀅的神色顯得很複雜,嘴唇翕動了幾下,到底什麼都沒有說。轉身走了。
張天知道,在向雨瀅的心裏,其實還是很在意他對於張帆的那種情感的。他歎口氣,心說,或許,時間可以衝淡一切吧。畢竟,張帆,已經……
其實向雨瀅說的沒錯,張天回去後,即刻就開始研究《傷痕藥祛論》。他心裏有一個希望,一定可以在這裏找到的。其實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攻讀了很多的《傷痕藥祛論》雖然暫時還沒有找到治療的方法,但是卻被這醫書之中的理論所深深的震撼。不禁為向家祖上那種博大精深的醫學精神所深深的震撼。張天甚至都不敢去想象,假如將這醫書裏所闡述的各種醫藥理論都運用到當今的美容上,那必然會引起一場巨大的變革,徹底改變人們對美容產業的看法。化妝品市場也將從此發生巨大的變化。張天甚至相信,這世界上的的美容化妝品市場將從歐美韓日等發達國家轉移到中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