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幾天後,她臉上的紗布拆掉了。盡管張天早已經料想到了,可是,看到張帆哪一張已經被毀的不堪入目的麵容,心裏還是傷痛不已。
張帆執意要去看自己的臉,張天他們害怕她受不了,堅持不讓她看。不過張帆到底還是看到了自己的麵容。
那一刻,她簡直要發瘋了。張天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子。她歇斯底裏裏的叫嚷著。哭鬧著。
過了很久很久,張帆平靜下來了。是的,她是被打了一針鎮定劑。
張天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對黨姍姍說,“姍姍,這個事情不能再耽誤了。我們得去谘詢一下醫生,看看張總做整形手術的具體情況。”
黨姍姍點頭同意了。
幾個人見了醫生,說明了情況後。醫生將一份報告給他們看了一下,說,“根據我們的研究發現,張小姐的麵部那些被燒傷的皮膚處於一種完全死亡的狀態。在醫學上稱之為睡眠。也就是說,這片皮膚上的細胞是不會和任何外界的皮膚進行融合的。”
張天焦急的說,“醫生,我不想聽這些,我隻想知道一個事情,我們張總的臉能做整形手術嗎?”
那醫生搖搖頭,“不行。因為移植過來的皮膚也無法和她臉上的皮膚長在一起。所以就算你們做了,恐怕也會以失敗告終的。”
黨姍姍不解的說,“為什麼。醫生,我聽說很多硫酸燒傷的,經過整形手術都可以治好的。”
醫生點點頭,說,“是有這種情況,可問題是,這個張小姐的臉卻不是被硫酸燒傷的。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液體。它對皮膚的傷害太大了。”
那些廢話張天是再也聽不進去了。他一個人躲在走廊裏垂頭喪氣。
向雨瀅走了過來,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說,“張天,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看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張天木然的說,“還能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剛才那醫生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明白了。”
向雨瀅搖搖頭,“不,張天,天無絕人之路。你看,妮婭向蘭的臉不是整形手術也治不好嗎,但是還不是讓你給隻好了。”
這話猶如黑暗之中點亮的一個火柴。張天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說,“你說什麼。雨瀅,你再說的具體一點。”
向雨瀅笑道,“張天,既然《傷痕藥祛論》可以治好妮婭向蘭的臉,那麼我相信也一定可以治好張總的。你說呢?”
張天點點頭,猛然拍了一下腦袋,說,“是啊,你說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我們快點把這個消息告訴張總把。”說著拔腿就往病房跑。
去到病房,卻根本不見張帆的身影,隻有褚婉兒在病房裏。見到張天,驚慌的說,“張天,不好了,張總剛才跑出去了。”
張天不由的說,“怎麼回事,你們那麼多人都沒有看住她媽?”
褚婉兒哭喪著臉,說,“剛才張總說去上廁所,明麗和黨總就陪她去了。誰知道她半路趁著她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就跑了。她們兩個已經去追了。我在這裏等著萬一她回來。”
張天沒有聽她說完,直接撒開腿向外麵跑去了。
他跑出醫院的時候,就見黨姍姍和薛明麗緩緩走了回來。
“張總呢。”張天追了上去,焦急的問道。
黨姍姍搖搖頭,“張天,張帆不見了。我們追出來的時候,就見不到她的身影了。”
張天愣住了。喃喃的說,“不,我們一定要找到她。她現在心智很吧穩定,如果就這麼跑了,我擔心會做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