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說,“姍姍,你當時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了沒有。”
黨姍姍搖搖頭,“沒有。他當時帶著一頂棒球帽,帽簷拉的很低,而且帶著一個白口罩。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
張天歎口氣,說,“什麼也別說了,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的。”
幾個人一直在外麵等了兩個多小時。在這個期間裏,張天隻覺得時間簡直就是一種煎熬。他心裏洶湧澎湃,想著各種可能。張帆被毀容了,這在他聽來仍然猶如做夢一樣不敢令人相信。這意味什麼呢。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美麗就是自己的全部,張帆若真的被毀容了。那麼她以後如何生活呢。張天簡直不敢去想象。
急救室的燈滅了,張帆被推了出來。她似乎陷入了昏迷中。在看到她的時候,幾個人都為之一振。張帆的臉上纏著厚厚的白紗布,那樣子真如同一個木乃伊一樣,看的人是觸目驚心。三個女人當時就哭了。張天望著她,神情卻顯得非常凝重。許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他們隨後去問醫生張帆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那醫生說,張帆的臉有一半被一種不知名的腐蝕性很強的液體灼傷。雖然經過了處理,不過,卻無法避免毀容這個事實了。那醫生隨後讓他們去安慰張帆。
張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進病房的。他感覺自己的每一步都邁的那麼沉重。他坐在了張帆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裏忽然劇烈的痛苦起來。
黨姍姍輕輕說,“我看大家也別太難過了。我聽說現在可以整形的。張帆這種情況我想一定是可以治好的。”
褚婉兒擦了一把眼淚,,說,“嗯,我也聽說了。有很多被硫酸燒傷的人,經過整形,都又恢複了”
張天仿佛抓住了一線生機,不安的說,“真,真的嗎。你們知道哪裏有嗎?”
薛明麗說,“張天,你不要著急,聽我們慢慢說。當前,我們國家也有整形。不過,說來,這個世界上整形技術最為成熟的還是韓國。但是花費有些昂貴。”
張天想都沒有想,直接說,“花多少錢都無所謂。隻好能把張帆看好。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黨姍姍也堅定的說,“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把張帆的臉給治好了。”
後來,張天讓他們先走,自己則一個人守在張帆的身邊。
直到次日早上,張帆才蘇醒了過來。她似乎直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醒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坐了起來,然後不安的摸自己臉,有些神經質。“我的臉,我的臉到底怎麼了。”
張天慌忙安慰她,“張總,沒什麼事情,醫生說你的臉隻是受了一點小傷,已經給你做了處理。”
張帆陷入了一種無限的恐慌之中,她緊緊抓著張天的手,緊張的說,“張天,是真的嗎,你不要騙我。我是不是被毀容了”
張天那會兒差點哭出來,他努力忍住了,搖搖頭,說,“沒有,張總,你的臉很好呢。你不要擔心。醫生說了,等你拆了紗布,就好了。”
張帆似乎被張天的話給安慰住了,平靜了很多。“是,是真的嗎。”
張天說,“張總,你現在要聽我的話,千萬別亂動,否則到時候你的臉就會留下傷疤了。”
張帆忙不迭的說,“好,我聽你的。要是我真的毀容了,我可不知道如何活了。”
這話聽著讓人不禁有些心驚膽戰。張天不敢去說了,隻好岔開話題,說,“張總,你知道昨天對你動手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