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詫異的說,“姐,你的意思是她在吃醋,不會吧。這聽著也太荒謬了。”
薛明麗搖搖頭,笑道,“張天,我看你還是不太了解這女人的心啊。我這麼給你說吧。假如你喜歡的人卻事事都偏袒一個男人,處處都包庇他,盡管她信誓旦旦的表示他們並沒有什麼事情,那麼我問你,你覺得你會相信嗎,你心裏會不會不舒服呢。你對這個男人是不是很惱恨呢。”
“這?”張天一時間啞口無言,說不上來一句話了。其實在他的心裏已經對這個話是認可的。其實,當時她所能想到的就是張帆。張帆和陳文龍曾經走的非常近,他心裏就非常不爽。盡管張帆也曾不止一次的表示過自己和陳文龍隻是普通的關係,但是張天卻一不相信。他有直覺,兩個人關係就是不正常,但是事實也證明就是這樣的情況。其說說來,自己和黨姍姍之間早就變得不清不白了。雖然隻有那麼一次。但是男女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很曖昧,而且是很難說的清楚的。一旦有了關係,那麼就如同兩塊磁鐵粘在了一起,是很難再分開的。
薛明麗似乎看出來,她輕輕往張天的身邊坐了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張天,你老實告訴姐,你是不是很喜歡黨姍姍呢,我感覺你的態度也很曖昧啊。”
張天心頭一驚,媽的,薛明麗怎麼問這個問題呢。莫非不是在探問什麼吧,女人如果懷著一種好奇的心態問你和另外一個女人關係的時候,你就要注意了,她們的目的其實是非常不單純的,表麵上看來她們並不在乎,是很希望你們說出真正的答案來,但是真正的答案猶如光著身子一樣,給人帶來不雅。張天自然也是知道的。他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一種反問的口氣說,“姐,你的女人感覺不是那麼敏銳嗎,那你也來判斷一下啊。”
薛明麗笑了笑,伸手點點他,說,“張天,我發現你可真不老實啊。你是在套我的話吧。”
張天嘻嘻的笑道,“我可沒有啊,我這是實話,大實話。”
薛明麗笑了笑,不置可否,說,“張天,是什麼也無所謂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依據我的判斷,你對黨姍姍也是有一種不明不白不清不出的感覺。應該這麼說,你其實也很矛盾,在你的心裏,多少還是有幾分眷戀的。”
張天驚訝的看著她,說,“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會讀心術啊。”
薛明麗不由的有幾分得意說,“怎麼樣,你先說我說的對不對。”
張天笑了一下,說,“基本上算是對的吧。不過,姐,我並不是對她又什麼非分之想。其實,我一直都當姍姍是個朋友,僅此而已。再說了,她和我們張總是老同學,是老相識。咱和她攀上關係,這以後對咱也是非常有利的。”
薛明麗說,“張天,你就得了吧。你這是在轉移話題,混淆視聽。”
張天嘿嘿的笑了笑。
這時,褚婉兒從裏麵出來了,她穿著浴袍,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看起來清新可人。她接過話頭,說,“明麗,你就別和這家夥說了。他就是個狡猾的狐狸,非常不老實。”
張天白了她一眼,淡淡的說,“婉兒,你這可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啊。”
褚婉兒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了下來,一手輕輕撫弄著頭發,看了他一眼,說,“是嗎,我可沒有這麼覺得。唉,張天,我原來覺得你的審美觀挺高的,但是到現在我才發現我真的是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