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婉兒探出一個頭來,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死家夥。你以為你這些話我會相信嗎?”說著鑽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薛明麗說,“張天,你也別管他,讓她隨便折騰去吧。”
張天苦笑道,“姐,不是那樣啊。我並不是說不想讓她去啊。隻是,隻是這水龍頭真的壞了,我今天清早用的是和不小心把水龍頭弄壞了,用毛巾塞著的。”
他的話音才剛落,就聽到裏麵傳來一聲驚叫。然後是嘩嘩的水聲。隨後就褚婉兒猶如一隻落湯雞一樣跑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她氣呼呼的看著張天,惱怒的說,“死家夥,水龍頭壞了,你怎麼不給我說。”
張天大呼冤枉,“天地可鑒啊,婉兒人,我剛才是給你說的,可是你不相信,這難道能怪我嗎?”
“哼,我看你就是誠心的,死家夥,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說著竟然將一個濕漉漉的毛巾直接朝張天扔了過來。張天慌忙接住了。褚婉兒隨即轉身進了浴室。
張天放下毛巾,看了一眼薛明麗,說,“唉,姐,你現在也看出來了,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我發現在這麼背她冤枉下去,我就成了男版的竇娥了。”
薛明麗笑了笑,走了過來,在他的身邊坐下了,說,“張天,其實這個事情,我也覺得你做的有些不妥。”
張天詫異的看著薛明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薛明麗一向是和他一條心的,從來都替他去說話,可是,。今天卻。他有些不解的說,“姐,這話從何說起啊。連你也覺得我不該對雨瀅那樣嗎?”
薛明麗點點頭,說,“張天模擬也別介意,我並不是對黨姍姍有什麼成見,我隻是覺得她畢竟是來自我們敵對的公司,說實話,這些年,她們出台的各種政策以及產品都對我們公司形成了很大的市場衝擊。我們確實應該對這個問題保持著慎重。我對黨姍姍還是有些了解的,她2對她們公司是懷著非常深厚的感情的,一向把公司看成他的全部,就如同我們的張總把公司也看成她的一切一樣。你可以想想,她這麼對公司上進的人怎麼會輕易拋棄了公司,轉而投奔到我們公司來效力呢,這本身就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這是我們必須去思考的問題。”
張天心裏覺得好笑,其實薛明麗說的話是有一定道理,如果按照普通人的理解,那麼黨姍姍的確這麼來他們公司確實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這一點毋庸置疑,任何一個不了解內幕的人恐怕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是,薛明麗又怎麼會了解黨姍姍呢。
張天沒有說話,隻是含笑不語。薛明麗以為他有些對她的見解認可了,接著又說,“其次,我覺得黨姍姍來了我們公司最大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了解《傷痕藥祛論》。她是一個對工作非常執著的人,可以為了事業去做任何的事情。之前,你也說過,黨姍姍曾不止一次的表示過對《傷痕藥祛論》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她非常想要得到這醫書,雖然最後不得而終,但是卻也希望和我們合作,盡管一波三折,這個目的也沒有達到,可是我覺得她就從來沒有放棄過這種夢想。而現在,借著這個機會打入了我們公司,進而來竊取這個商業機密。”
薛明麗一口氣的說完了,然後看了看張天,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張天笑了笑,說,“姐,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這恐怕也是我們公司很多人的共同的想法吧。不,應該是所有人,他們一定也是這麼認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