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張天坐了起來,笑吟吟的說,“家裏有這麼兩個大美女,你說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褚婉兒不以為然,“你少來了。你要是這麼在乎我們你也不會做出那種決定了。我看你還是趁早從這裏搬走吧,和你的未婚妻住在一起吧。”
張天愣了一下,褚婉兒的話說的帶著一點氣憤,同時有著一些幽怨。難道是因為自己選擇和向雨瀅結婚的原因嗎。他心裏不由咯噔了一下。
“婉兒,就算我和她結婚了,那麼將來我也會在這裏一直住下去,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朋友。永遠都是。”張天緊盯著她說。
褚婉兒略一詫異,眼神裏閃過一絲顫動。她報以很淡然的笑容,“算了,張天,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
張天搖搖頭說,“不,這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情。婉兒,我給你說,或許你們認為我選擇和雨瀅結婚是攀龍附鳳。不隻是你們,或許有很多人都會打從心裏歧視我。他們會覺得我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沒什麼出息。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選擇和她一起絕對不是為了他們家的什麼。那是一種使命。老實說,我一直都沒有想過我有一天會和她結婚,繼承董事長的衣缽。也是在那一天我突然下了決心的。”張天對於那天是曆曆在目的,張帆和陳文龍走在了一起,她用很決然的話來回絕了他。那會兒,張天就已經心灰意冷了,他的一半心態是帶著賭氣的意思。
褚婉兒搖搖頭,忙說,“張天,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什麼。我知道,你也許是有苦衷的。”
張天苦笑一聲,“能有什麼苦衷。”所謂的苦衷,無非是對於一種給予了很大希望的事情最後功敗垂成,於是心灰意冷,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們在說什麼呢。”薛明麗提著一大兜的東西從外麵進來了。因為知道張天今天回來,她特地去超市買了很多的東西。
“沒什麼,我們隨便談談。”張天笑道。
“明麗,你也不用買這麼多東西吧。就因為這家夥回來了。我看你是不是另有居心啊。”褚婉兒帶著嬉笑的口氣說。
這話讓張天和薛明麗都深覺尷尬。薛明麗臉色一紅,慌忙掩飾道,“表姑你在胡說,看我夜裏怎麼收拾你。”
褚婉兒一驚,慌忙做了一個護胸的動作,“死明麗,你好猥瑣。”
張天一看,不由的聯想起來,嘿嘿,兩個大美女夜裏在床上究竟能玩一些什麼來呢。
“婉兒,你們夜裏玩什麼了,快點講給我聽聽啊。”張天擺出了一副勤奮好學姿態來。
“你就省省吧。少做白日夢了。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不能說的秘密。”褚婉兒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刮了一下笑道。
“好了,別亂了表姑,我們來做飯吧。”薛明麗似乎擔心被張天問出來,慌忙去叫褚婉兒。
褚婉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算了吧,我才不幹呢,憑什麼讓我們來伺候他呢。這家夥出去晚了這麼多天,現在也該好好的照顧一下我們了。明麗,你把那些東西都放下,咱們也該當一回地主老財了。”
薛明麗歎口氣,“你這個丫頭。算了,我自己去做。”說著就走。
“黑,你這個孩子,真是沒大沒小,叫誰丫頭呢。來城市這麼多年,怎麼把我們老家的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丟的一幹二淨啊。”褚婉兒跌跌不休的說。
張天看了她一眼,顯得無奈的說,“算了,你不去幫忙,我去。姐,你等等我。”
“張天你怎麼進來了,趕緊出去吧,這裏我可以應付的。”薛明麗見張天脫了外套,擼起袖子進廚房來了,不由吃了一驚。
“沒事,姐,我來幫你忙把,你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張天說時已經開始洗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