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正事。談正事談的你身上都濕漉漉的,你們談的夠鹹濕啊。”褚婉兒走了過來,臉上貼著一片白乎乎的麵膜,這個丫頭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也喜歡用這種東西來保養自己的臉蛋了。可是張天看到這麵膜,心裏不由生出一張抵觸的心理,仿佛第一眼看到妮婭向蘭的臉。
“婉兒,你趕緊把臉上那麵膜撤去了,我看著鬧心。”張天沒好氣的說。
“切,怎麼鬧心了。是沒你那個妮婭小姐漂亮吧。”褚婉兒不客氣的做到了張天一邊,擠了他一下。
“喂,你的屁股上也是這麼濕,趕緊給我起來,這沙發罩是我今天剛剛洗的。不要給我弄髒了。”褚婉兒不滿的叫囂道。同時用力的推張天。
張天死皮賴臉的說,“我就是不起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這沙發可是我的勢力範圍。你難道還想再這裏化租界不成。”
褚婉兒默默的說,“你不起來,。我讓你好看。”說著詭異的一笑,暗暗的拉著沙發罩,用力的一拉,張天本能的向一邊栽倒。
“你敢和我玩陰的,褚婉兒,你今天碰了我的鼻子,這筆賬我還沒有給你好好算算呢,現在好,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張天翻身一把撲了過來。
“啊,”褚婉兒驚叫了一聲,慌忙逃竄。但是已經晚了,張天已經撲到在她的身上。他本來時打算從下麵摟住她的,但是結果,兩個手不小心直接摟在了她的胸脯上。那兩團豐滿剛好把手給填滿了。
“哇,這是什麼東西,這麼軟乎乎的。”張天故意驚叫了一聲。
“張天,你這個色狼,放開我。”褚婉兒大呼小叫起來。
褚婉兒說著翻過身來。但是這一翻身不要緊,正好與張天四目相對。一時間,兩個人目光交融。猶如觸電一般。彼此都怔忡了。
事實上,張天的手放在那裏,並沒有離開,而褚婉兒這會兒也並不再急於催促她了。
“張天,你下麵什麼東西頂住我了。”褚婉兒忽然感覺不對勁,驚叫道。
“哦沒什麼。”張天心頭一驚,得了,小弟弟得到這種暗示,肯定雄心百倍的昂揚起來了。
但是褚婉兒不是傻子,她在呢麼不明白,一把推開了他,氣呼呼的說,“死家夥,你真是個流氓。”
哼,流氓,話說著世界上最吃開的男人就是流氓了。你說你們女人總不會對一個表情木訥,不解風情的男人敞開胸懷吧。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原因。
“你們在幹什麼呢。大呼小叫呢,攪得人家鄰居都不能睡覺了。”薛明麗這時從屋子裏走出來,不滿的叫道。
張天嬉笑道,“沒什麼,我剛才不小心抓了兩個荷包蛋。”
什麼,荷包蛋,褚婉兒又羞又惱,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也很堅挺啊,憑什麼他說是荷包蛋呢。這個死家夥。不免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來,狠狠掐了張天一下,氣呼呼的說,“死家夥,你當我不知道,你是小臘腸。”
張天一驚,壞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小臘腸,難道你見識過還是親自體驗過呢。”
褚婉兒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就你這樣子,一看就知道。這都不用猜的。”
張天一時無語。
薛明麗這時坐了過來,輕輕問道,“張天,妮婭向蘭是不是捏了你什麼把柄啊。”
張天有些哭笑不得,薛明麗這話問的真夠鹹濕啊。“沒,沒什麼。”張天隨便敷衍了一句。
“死家夥,你還騙我們,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們都聽到了。快說,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褚婉兒逼問道,一臉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