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這些話張帆卻並不相信,她整理了一下裙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死張天,今天這個事情我權且和你記著,但是今天夜裏的宴會你敢不參加試試。”
媽的,事到如今,張天已經轉入了被動,人家不找自己算舊賬那就是很不錯了,哪裏還敢奢求那麼多呢,忙不迭的說,“我參加,我一準去參加。”
“好了,你走吧。”張帆淡淡的吐了一句。
張天巴不得趕緊離開呢,轉身就走,剛沒走幾步,張帆突然叫住他,語氣冰冷的說,“張天,你不要以為董事長對你很器重,你就妄自尊大,我告訴你,這個公司還是我說了算的。要是我現在讓你卷鋪蓋走人,你是沒的選擇的。”
張天轉頭,不明就裏的說,“張總,你這話嚴重了。我對你可是一直都忠心耿耿。”
“行了,你現在越來越油嘴滑舌了。這些話騙那些小姑娘到還是可以的。對我沒用。”張帆擺擺手,似乎不願意看見他,當即轉過身子。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張天的眼睛一亮,注意到她的腿上有一道明晃晃的劃痕。他小聲的說,“張總,你的腿上。”
張帆沒好氣的說,“張天,我的腿怎麼了和你都沒關係,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好吧,在我消失之前,我出於好心,還是想要提醒一下你,你的絲襪從大腿部劃出了一道裂口。”張天說完撒腿就跑。
“喲,這不是張經理嗎。哎呀,真是個大忙人啊,最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中午,張天正在吃飯,耳邊忽然傳來一句譏誚的話來。
聽這話就知道是褚婉兒,媽的,這可真是環境改變人。想不到,褚婉兒這麼單純的人現在也能說出這麼尖酸的話來了。
張天抬頭一看,卻見褚婉兒和薛明麗端著飯走了過來。
“我們坐這裏沒有妨礙到你吧。”薛明麗坐下後,問道。
“姐,你說到哪裏去了。”張天慌忙向一邊挪了挪,給褚婉兒讓位置。
兩個人各自坐了下去。張天見這陣勢,其實就完全想到了一定是來興師問罪了。自己兩天沒有回家,她們肯定認為自己幹什麼壞事了。(當然自己本來就是幹了壞事了,盡管基本都屬於情不自禁)
現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門心思的吃飯,張天索性低著頭,扒拉著飯,一言不發。
褚婉兒有些著急了,用筷子敲著桌子,不悅的叫道,“死張天,你難道就不想和我們說點什麼嗎?”
“說,說什麼、?”張天開始裝糊塗了。
薛明麗輕輕拉了拉褚婉兒,看看張天,語氣很輕的說,“張天,你這兩天都幹什麼去了,我們打你電話也不接,讓我們擔心死了。”
“啊,這個,姐。是這樣的。我在忙一點事情。手機忘記接了。”張天一時間不知道找什麼理由。
“嘖嘖,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忙的連個電話都沒功夫接,這可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褚婉兒翻轉著眼睛,鬼精鬼精的瞅著張天。
張天頓時哭喪著臉,不斷的唉聲歎氣,“這說起來可是一言難盡啊。說到底還是為了公司的事情。”
“切,你和妮婭向蘭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廝混也是為了工作啊。看來,明麗說的沒錯,你們這些男人,在外麵朝三暮四,卻往往喜歡拿工作來當擋箭牌。”褚婉兒不屑的說。
“胡說,婉兒,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池的魚。我的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送到嘴邊的我還不吃呢。在呢麼會招惹那種人呢。我是為新產品奔波忙碌呢。你看我現在都落下病根了。渾身沒勁,而且肚子疼的厲害。”張天沒有辦法,決定把在張帆哪裏書的一套重新撒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