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哪裏啊。張總,你看你說到哪裏去了。”張天對於張帆的不苟言笑,唯一能夠對付的隻有涎出一副笑臉來,盡量讓這緊張的氣氛緩和一些。說著他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去。
“你給我起來,誰說讓你坐了。”張帆不客氣的叱喝了一聲。
張天一驚,媽的,張帆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壞了。難不成是更年期提前到了。他笑道,“張總,在納悶都是自己人,你何必這麼大呼小叫呢。”
“你少給來這一套。”張帆眉頭一揚,“張天,我可不敢喝你攀自己人,。你和你的嶽父,嶽母還有你那嬌滴滴的小華才是自己人。我是個局外人。”
張天哭笑不得,歎口氣。
張帆掃了他一眼,說,“怎麼,你說不出話來了,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張天,你昨天夜裏和你的小華過的很難忘吧。”
張天心虛不已,他擔心被張帆看出來,慌忙說,“沒有的事情,張總,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張天當即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當然和小華共度春宵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說的。
“張天,人家那麼多的人,為什麼就沒有選擇別人,獨獨的選擇了你,這可真是太聞所未聞了。你少用這些屁話來糊弄我,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張帆似笑非笑的說,眼神裏透著一種不屑。
張天不免氣惱,娘的,你自己還來說我呢,昨天夜裏你和陳文龍一起吃飯,怎麼不說呢,指不定你們還發生點什麼呢,張天想著,當即說,“張總,昨天夜裏你和陳局長喝酒沒有喝高吧,我看你說話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呢。”
“你才不正常呢,哼,你現在倒是過問起我的事情了。”張帆的話裏或多或少的流露出一抹幽怨來。
張天一陣機靈,難不成,他試探的問道,“張總,你是不是昨天故意要和陳局長一起喝酒呢。”
“故意?我為什麼要故意?”張帆有些大惑不解的問道。
張天說,“你是做給我看的,讓我吃醋。”
張帆聞聽,不由的捧腹大笑,似乎張天的這個理由看起來非常荒謬可笑,她說,“張天,你也太會給自己的臉上貼金字了。你還不值得我這麼做呢。我告訴過你的,我是不會,也很難對你……還有,我和陳局長一起吃飯是因為別的事情。”
太打擊人了,張天氣不打一處來,媽的,有時候他真的不知道張帆的心裏究竟是如何去想的。對於他的態度常常是時好時壞,他有時候甚至感覺,自己到底是喜歡張帆的什麼。但是就有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讓他想要去和她接近,和她在一起。可是,自己到頭來,也不過是淪為她一個不記名的兔寶寶。
“張總,昨天夜裏是他送你回家的嗎,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張天感覺自己就是犯賤,人家都用冷屁股來迎接自己這一張熱乎乎的臉蛋,可自己卻還是笑臉相迎。
“做什麼有能怎麼樣,張姑爺,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你正春宵一度,當時怎麼沒想起來去問一下呢。”
媽的,又碰了一鼻子的灰。張天苦惱不已,他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顯得幾分陌生的女人。她坐在辦公桌的後麵,讓自己的整個嬌小的身體都陷進老板椅裏,但是她的氣質很高昂,身上流露出一種領導居高臨下的威嚴氣勢,於是與這一切都顯得相得益彰。張帆的臉上充滿了一種冷豔孤傲的氣質,她穿著一件黑色大開胸的西裝,裏麵那件隱隱透著粉色胸衣的白色襯衣兀自的凸起,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證明什麼。張帆翹著優美細長的性感大腿,充滿著一種挑逗和誘惑。按說,跟在像這麼一個可人的女領導麾下工作,每天能養養眼,也是一種幸福啊,他娘的,現在就有一種遭罪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