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爸爸,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和張總共同??”向雨瀅吃驚的說。
向林森點點頭,說,“雨瀅,爸爸知道這麼給你說是很不負責任,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可是,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雨瀅,我首先是我們向家的負責人,然後才能是你的父親。我必須要將我們向家的產業傳承下去。你懂嗎?”
“可,可是,爸爸,我,我。你說的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去考慮。”向雨瀅一時間猶豫了,在這個時候,其實完全是可以看的出來,她的心情是非常矛盾的。
向林森低著頭,似乎不敢去麵對自己的女兒,他說,“雨瀅,我曾經想過在等幾年你找到了合適的男朋友才把產業交給你們。可是,可是我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而且,要有一個讓我滿意,真正能夠擔當起我們向家產業的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爸爸,這個事情,我,我知道”向雨瀅囁嚅著說。
向林森伸手握著向雨瀅的手,輕輕說,“雨瀅,原諒爸爸。這個事情爸爸沒有做好。我不是一個好爸爸。”
“爸爸,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的苦衷。”向雨瀅緊緊握著向林森的手,眼睛裏溢出了淚水。
向林森說,“這個事情你去給張天商量一下。隻要他答應做我們向家的女婿,那麼整個產業都將給他,包括對於《傷痕藥祛論》的支配權。”
向雨瀅微微點點頭,“我會的。”
張天在外麵大約漫無目的的轉了兩個多小時,直到向雨瀅給他打電話了,才回來。
但是回到病房卻見向林森和向雨瀅表情都非常沉重,似乎剛剛談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張天心裏尋思,這會不會是和向家的那些往事有關係呢。
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雨瀅,董事長,你們這都是怎麼了?”
“哦,沒什麼。”向林森慌忙說,“我和雨瀅聊了一些往事。”
這家夥反應挺迅速啊。張天就沒有再問。
時間已經很晚了,向林森執意讓張天和向雨瀅回去。隻留下了保姆在那裏看護。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向雨瀅一直都沉默著。這時,突然說,“張天,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
張天望了一眼泊車場的車子,歎口氣,說,“好吧。”
寂寥空蕩蕩的街上,配合著暗淡的街燈,平添了幾分落寞感。但是卻更讓這兩個人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
“雨瀅,發生什麼事情了。”張天終於忍不住,再一次問道。
向雨瀅隻是輕輕搖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發生,她不願意去說。
“雨瀅,你不要騙我了,你和董事長的神色都出賣你們了。”張天歎口氣,“當然,你要是不願意去說,那就算了。”
向雨瀅忽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非常的複雜,末了,才輕聲說,“張天,你願意娶我嗎?”
“什,什麼?”張天楞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向雨瀅這是怎麼了,突然間問起這個問題來。
向雨瀅又重複了一遍,她並沒有任何的閃避,也沒有一點含羞。此時應該是鼓足了勇氣,盯著張天,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張天不免低下頭來,沉默了大概有幾秒鍾,這才說,“雨瀅,這個我難題,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知道的。我已經……”
向雨瀅一手忽然緊緊握著他的手,很認真的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張總。”
張天慌忙說,“是啊,雨瀅,我和張總的事情你也知道的。你嫁給我那對你豈不是”
“可是,可是我如果我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