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說,“沒有,我和姍姍隻是就公司的事情做了深入的洽談。”
張帆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是嗎,你們都談了什麼事情啊。”
張天看的出來,張帆對他還是非常關心的,盡管她表麵上不承認,就像是他對她的關心也不願意當著她的麵承認一樣,這首先顧及的是自己的麵子問題,就擔心對方會借此揶揄他。張天是深有體會的,媽的,好歹也算是自身上當受害人。
張天笑了笑,說,“很多,非常多,我等會慢慢給你說。”
張帆微微笑了笑,“好啊,我可是準備好了聽了。”
張天隨即坐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薛明麗這時不由的問了一句,“張天,你吃飯了沒有。要不要我給你做點宵夜。”
褚婉兒笑嘻嘻的說,“還用的著去做啊。其實都做好了,就等你來了。”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想不到你在家裏享受的待遇比我還好啊,難怪你怎麼都不肯搬走,住在這種地方,就是我也不願意搬走。”
張天不由的幹笑了一聲,“張總真是說笑了。”其實張天看的出來,張帆目光裏的那種熱烈的情感,她是很羨慕他這個家的。房子再大,也不如在一個小小的家裏所擁有的人情味能讓人感覺溫暖。
張帆隻是笑了笑。一句話都沒有說。
張天隨後把和黨姍姍所談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給她說了。三個人聽完,不免唏噓不已。同時對這個事情也產生了質疑。尤其是張帆,因為在座的人之中,隻有她對向林森是最了解的。
張天說完問她道,“張總,你對這個事情是否知道一點呢。”
張帆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從來就沒有聽董事長說過這個事情,要不是你今天說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的祖上是製藥的。他隱藏的可真夠深的。”
張天歎口氣說,“現在擺在我們麵前是有一道非常大的難題,,就是從董事長的手上問出這個事情來。希望他能拿出《傷痕藥祛論》。這樣對公司整體上會有益處的。”
張帆隻是很平靜的搖搖頭,說,“這個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董事長既然對這個事情諱莫如深到如此的地步,看來他也是個恪守家族信念的,我想他也定然不會為了公司的發展去違背祖先的意願的。黨姍姍這是給我們所有人都出了一道難題。這太棘手了。”
薛明麗安慰他們道,“或許還有別的辦法,我們大家再想一下吧。”
褚婉兒笑道,“其實,這個事情也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難辦。”
張天以為她在說笑,不以為然的說,“你就別說笑了。”
褚婉兒說,“哎,我可沒有和你說笑,我是認真的。你看,我們既然攻不下董事長這個堡壘,我們可以找薄弱的。比如說向雨瀅。”
“雨瀅,你別說霸道了。”張天一聽,慌忙辯解道。
“等等,雨瀅,婉兒,你再說一遍。”張帆的眼光裏忽然冒出了光芒來。
褚婉兒又重新說了一遍,張帆不由的大喜起來,拍了一下褚婉兒,說,“婉兒,你真是太聰明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想到什麼呢,你們都發什麼癲瘋呢?”張天白了他們一眼。
張帆看了一眼褚婉兒,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繼續去說。褚婉兒隨即又說起來。“你看,向雨瀅一定對他們家族的事情也非常了解的。所以我們可以從她來著手。當然她也未必會給我們去說。不過這就是看人了。”說著看了一眼張天。古怪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