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給你這麼說吧。”張天說,“並不是男人都喜歡去那種地方的,這是因人而異。不過多數男人,偶爾都喜歡來這種地方尋求放鬆的。”張天說的模棱兩可。
張帆歎口氣,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唉,想不到陳局長也會光顧這個地方,真是想不到啊。”
張天算是明白了,鬧了半天,張帆大半夜睡不著覺,就是因為陳文龍。他心裏忽然間像是被什麼給刺痛了一下。“張總,你這也值得去大驚小怪嗎,陳局長也是男人。他也有出軌的時候。更何況,現在這社會,哪一個身居要職的人會從一而終。你所知道的陳局長是去了這一次,但是你不為人知的,他卻不知道究竟要去多少次了呢。”
“哎,哎,張天,我不過就是隨便問了你一句,你怎麼就發了那麼多的牢騷,你仿佛是對陳局長有很大的成見。以前秦少陽在的時候,我也見得你這樣去口誅筆伐,這麼力討人家啊。”張帆有些不滿的說。
張天說,“張總,那不一樣,我看這個陳文龍是對你不懷好意。我這是提防你陷進去啊。這家夥我從第一次見他就沒什麼好印象。”
“哼,我知道,人家各方麵都比你優秀,你是心裏不平衡了。”張帆說著不由笑了起來。
“胡說,我這麼出色,還用得著不平衡嗎。”張天辯解道。
張帆說,“哦,是嗎,不過我怎麼就感覺到某人好像在吃醋啊,尤其是看到我和陳局長在一起的時候。”
張帆有意這麼調侃,無非就是取笑他,張天心裏氣不平,媽的,你以為你你是誰啊,我會為你吃醋,做夢吧。我隻要一聲招呼,就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我跟你真是犯不著。他說,“張總,你一定是看錯了。那個人說不定吃的是醬油呢。”
“哦,是嗎,那我就和陳局長明著交往了,我看有些人是不是挺得住。到時候就知道吃的究竟是醬油還是醋了。”張帆哈哈笑道。
張天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電話給掛掉了。
躺在床上仍然氣不過來,媽的,想看老子為你著急,沒門,你就想把,我才不會呢。張天忍不住竟然說了起來。
正如張帆所說的那樣,在這之後的日子裏,她似乎有意做給張天看的一樣,經常和陳文龍在一起。有時候正開會的時候就接到陳文龍打來的電話。而張天也不止一次在街上看到陳文龍和張帆一起逛街,兩個人儼然已經成了一對情侶一樣。
盡管自己想要裝作渾然不覺,可是事實就擺在麵前,他又不能夠裝作看不見。這可真是一件令人蛋疼的事情。
最近在公司裏盛傳的最多的,大概就是關於歐洲的一個女公爵來市裏尋找合作夥伴的事情了。聽說這個女公爵再一次車禍意外中將臉燙傷了一大片。盡管後來好了,可是臉上卻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可怕的傷疤。她後來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去尋找合適的良方來看自己的臉,各種方法都試驗過,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聽聞中國的化妝品產業異軍突起,而且裏麵更有很多中醫的理論在裏麵,於是這個女公爵不惜遠渡來中國尋求幫助。據說,女公爵在全世界都有產業,倘若有那個化妝品公司能夠把她的病給治好了,那對於他們公司在世界上的推廣無疑會起到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於是,最近的時間裏,各大化妝品公司紛紛忙活起來了。
張帆自然也不會閑著。在公司裏已經就這個問題開了很多回憶,而對於張天的單獨會議更是開了不少次。這幾天張天滿腦子都是那個女公爵的影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