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好清閑啊。在這裏聊天閑侃呢。”向林森背著手,黑著臉走了進來。
“董事長,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好讓我們去接你啊。”劉鵬慌忙走了出來。
“我不敢奢望你們來接我。”向林森冷冷的說,“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外麵對你們公司是如何評價的。把你們說成害人的公司,身子很多消費者已經打算提起訴訟了。這次你們公司可能要麵臨一次最嚴峻的考驗。”
劉鵬慌忙說,“董事長,我們知道。我已經找律師專門去處理這個事情了。”
“哼,你就會說這種沒用的話。你想沒想過要如何挽回何種結局。劉鵬,我告訴你,我讓你坐到這個位置不是讓你來享受了,你是怎麼給我保證的,你會把公司從危機中解救出來的。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和董事會商量,把這個公司解散了。或者說申請破產。你們都卷鋪蓋滾蛋吧。”
“董事長,我們知道,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劉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好自為之吧。”向林森說著拂袖出去了。
劉鵬這會兒慌忙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臉頰。“好,好險啊。”
“總經理,董事長不會是說真的吧,真的要解散公司。”楚向楠的臉色變成了土黃色。
劉鵬咬咬嘴唇,氣呼呼的說,“媽的,這都是張帆這個賤人幹的好事。她倒是輕鬆的從這個位置下來了。可他娘的留給老子這樣的爛攤子,到頭來我還要替她受氣,背黑鍋。”
“劉經理,你打算如何解決這個事情呢。”楚向楠不安的問道。
說實話,這會兒劉鵬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解決,想當初,他一門心思隻想把張帆趕下台,自己上來,可是根本沒有想到這樣不擇手段要如何去善後。
劉鵬不耐煩的說,“你先出去,不要再這裏煩我,”
楚向楠不好再說什麼,嘴唇動了幾下,還是出去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反抗的浪潮越來越嚴重,作為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劉鵬不得不麵對來自社會各界的壓力,盡管他一再表示會對社會上有一個說法,可是這種敷衍的說話根本得不到大家的同意。甚至有人在他們公司的門口拉起了橫幅。在下班之後,劉鵬身子遭受懂啊了一些人的圍攻。如果不是逃跑的及時,估計要掛在當場了。劉鵬現在是追悔莫及了,他娘的,原來以為當上總經理是多麼風光的事情,現在時明白了,他媽的就是個幫人頂雷的工作。
眼看著和向林森約定的時間越來越靠近了。張天也著急起來。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畢竟當前自己的研究還沒有一點進展。整天他都愁的焦頭爛額。
那天夜裏張天在實驗室想的頭疼,仍然沒有絲毫的進展,沒有辦法,回到了家裏。
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客廳,立刻將身體扔在了沙發上。
“張天,你怎麼了。”褚婉兒和薛明麗慌忙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張天擺擺手,說,“沒什麼。唉,時間越來越近了,我的研究卻沒有一點進展。我要上那裏去找那種化解那種毒素的草呢。”
“哎呀,你什麼都別說了,你看看你的臉上,都是粉刺,膿包。你這陣子經常熬夜,身體產生了這麼多毒素。都反映到你的臉上了。”薛明麗坐在張天身邊,歎口氣道。
“沒關係,又死不了人的。我身上這種毒素和那些消費者比起來差的太遠了。”張天淡淡的說。
“你先管好自己把。”褚婉兒說,“對了,明麗,他臉上這種毒瘡可以用我們老家的那種草辣子治療啊。這不就是專門解毒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