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張帆打斷了他的話，說，“張天，從今天起，那個工作你就不用去做了。原來劉鵬給你安排什麼工作的，你還繼續去做吧。”
“為，為什麼，張總。”
張帆輕笑了一聲，“張天，你認為現在做這些還有什麼用嘛。我已經想好了，今天就開始這個化妝品投入市場的準備。爭取在一周之內投入市場。等會我就和市場部以及廣告部聯係。”
“可是，張總，這，這恐怕不妥吧。”張天擔心，張帆這是不是豁出去了。
張帆捏了捏拳頭，笑道，“如果這真的是我最後的機會了，那我倒是希望有這樣的結果。魚死網破。既然這個公司是我自己花費了所有的精力打拚起來的。那麼它的毀滅也應該放在我的手裏。”
“張總，這，”張天大感驚訝，看來自己的猜想是對了。
張帆將臉轉向了窗外，幽幽的說，“張天，我想了很久，我有必要去這麼做。其實這樣做也有好處的。你看，劉鵬不就是想要坐上這個公司的第一把交椅。但是如果這個公司將來變成了一個聲名狼藉的公司，那他坐在那裏還有什麼必要嗎。再則，這次公司損失慘重，我頂多就是被辭掉，可是向林森一定會大為惱火的。說不定會氣死的。有這樣的結果，我就很欣慰了。”
“張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張帆這番話確實在張天的心頭產生了很大的波瀾。也不知道她和向林森之間究竟有多大的恩怨，為什麼……
張帆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張天，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想問我為什麼這麼憎恨向林森吧。你很想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可是，張天，我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什麼。什麼都不能。”
張天說，“張總，我知道你的苦衷。其實我早就感覺出來了，你和趙天華，向林森之間一定有著什麼樣的過去。致使你對他們這麼憎恨。”
張帆冷笑道，“張天，如果你曾經有著最正常的平靜生活，你可以像其他任何普通人一樣去羨慕別人，做任何喜歡做的事情，但是，有一天，有個人強勢進入你的生活，剝奪了你最珍貴的東西，強行的將你的生活改變成暗無天日，不敢在眾人麵前示人的情況，那麼你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我。”張天吞吞吐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張帆捏著拳頭，恨恨的說，“隻可惜，我現在沒有更多的能力去對他們複仇了。”
看著張帆眼睛裏的怒火，張天似乎也感覺到了張帆心頭的壓抑很久的怒火。
“張總，我很想幫你。如果時間允許，我是說，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其實可以研製出更好的輔助產品。和那兒化妝品搭配使用，就可以完全解決問題的。”張天一陣激動。
張帆起身走了過來，然後在他身邊坐下了。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說，“張天，你已經做的夠好了。我謝謝你。”
張天心裏一陣感觸，輕輕撫著張帆的那個手，他感覺她的手多麼冰涼。“張總，你不要這麼說。”
張帆搖搖頭，眼圈裏忽然溢出一串淚花，嘴唇顫抖著，“張天，是我不好。當初如果我不把你拉進來，你或許也不會受到牽連。這個事情發生後，你也會被攆出公司的。你不會恨我吧。”
“張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恨你呢。其實我很感謝你這麼長時間來對我的照顧。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有機會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張天說。
張帆搖搖頭，歎口氣，“張天，你離開這個公司也好。現在以你的能力，隻要出了我們公司，在外麵找個條件更好的公司是非常容易的。黨姍姍不是等著你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