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張帆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張天從辦公室出來後，心裏就開始氣了。剛愎自用，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建議，太自以為是。她和所有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都是一樣的脾氣。
出來後，沒有走多遠，碰上了褚婉兒和小華。兩個人各自抱著一大堆的文件。張天詫異的問道，“你們這是抱的什麼東西啊。”
小華說，“這是張組長讓找的這些年來世界上各種成功的祛斑產品的資料。”
“她找這個幹什麼？”張天大感吃驚。
褚婉兒說，“張總說要研究一下他們的營銷策略。”
張天忍不住說，“看來她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
褚婉兒說，“張天，張總今天找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啊？”
張天說，“哦，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隨便談談工作。”
“是嗎，我怎麼看著不像呢。”褚婉兒詫異的看著他說。
張天不願意去給她說那些事情，搪塞說，“你就喜歡捕風捉影。別亂猜了。”
小華說，“婉兒，我們快點進去吧，不然張總要等急了。”
褚婉兒應了一聲，當即和小華走了。
看到她們兩個抱了這麼多的資料進來，連張帆自己都吃了一驚，“怎麼有這麼多。”
褚婉兒抹了一把汗，說，“張總，這是把幾十年前的都翻出來了。”
張帆不自然的笑了一下，說，“那，那你們兩個先休息一下吧。”
小華忙說，“沒事，張總。”
張帆笑了一下，略一沉思，說，“婉兒，小華，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一定要據實給我說。”
“張總，你說吧。”兩個人答應的很痛快。
張帆想了一下，說，“以你們自己的視角來看，我們這次花了這麼錢買進的這個化妝品會不會是個錯誤呢。”
“這個，”兩個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張帆算是給她們出了一個難題。
張帆盡量讓自己變得很和藹，“沒事，你們就隨便說說吧。說錯了我也不生氣。”
褚婉兒說，“張總，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啊。”
張帆笑笑說，。“我剛才不是說了，不會生氣的。”
褚婉兒似乎得到了鼓舞，說，“張總，說實話，我覺得不可靠。”
張帆本來也並沒有指望褚婉兒能給出什麼好的提議，無非是尋求一種心理安慰。但是聽她這麼說，不免吃了一驚，笑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有什麼不可靠的。”
褚婉兒說，“張總，我聽說這個化妝品裏有對身體有害的物質。用的時間長了皮膚會出現潰爛紅腫的現象。”
“胡說，”張帆聞聽，憤憤不已，拍了一下桌子，“婉兒，你這一套是不是聽張天說的。他又什麼證據說這個化妝品有問題呢。”
“可是張總，張天說的確實有道理啊。”褚婉兒堅持的說。
張帆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好了，你出去吧。”
褚婉兒嘟囔著嘴出來了，心說，張帆可真是言而無信的人，說好不生氣的，到底還是生氣了。他們這些人說話就不能完全相信。
小華擔心褚婉兒接下來會更加惹張帆生氣，慌忙拉了一下她，暗暗遞了一個顏色，示意她千萬別再亂說了。
褚婉兒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下去也是沒有用處的，隻是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兩個人出來後，小華驚魂未定的說，“婉兒，你剛才真是太……”
褚婉兒不以為然的說，“哼，張總說話不算數。”
小華不由的笑了一下，說，。“婉兒，你來張總身邊工作的時間還不長，有很多的事情你還並不太清楚。有時候，在領導身邊，他們說的一些話你千萬不要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