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心裏暗叫不妙,我操,這八成是薛明麗的頭發。得了,這次算完了。不行,一定不能緊張,千萬別讓她看出什麼來了。張天心裏暗暗祈禱,同時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可能,可能是我拿衣服去洗的時候沾上了別的女人的頭發了吧。”
張帆轉身坐到了一邊沙發上,淡淡的說,“編,繼續編啊。”
張天說,“張總,我真的沒有編啊,我真不知道這是誰的頭發。”
張帆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張天,我真沒有想到你的夜生活竟然是這麼豐富啊。不是找小姐就是逛酒吧。哦,我差點給忘記了,你家裏還有兩個迷人的美女呢。像你這種好色之徒,你會和她們清清白白,這可絕對是一大新聞。”
張天心說,你也是賊喊捉賊。媽的,要說夜生活豐富,老子能比上你啊。老子在色關鍵現在對我身邊端倪女人都還沒有一個得手呢,可是你呢。
“張天,看來我真的要給你一些懲罰了,要不然你就不知道約束一下自己。我們之間那個約定我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現在背著我做出這種事情……”
張帆的嘴角忽然顯現了一個冷笑。
靠,又是那個約定,張天氣不打一處來,媽的,真後悔當初竟然會和張帆有那麼一個不平等的約定。怎麼感覺自己就是人家豢養的一個性奴而已。
張天小心的問道,“你想怎麼懲罰我啊。”
張帆想了一下,說,“像你這種人,我看就得直接投進拘留所,讓你嚐嚐什麼都沒有的枯燥生活。”
張天剛想說話,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的是褚婉兒,褚婉兒的神色非常難看,走進來就說,“張總,外麵來了兩個民警,說是找張天的。”
張天心頭一沉,不安的說,“找我幹什麼?”
褚婉兒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他們說要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張帆說,“好了,那你讓他們進來吧。”
褚婉兒走後,張帆驚訝的看著張天。,“我剛才隻是隨口說說啊,他們果然來找你了。”
張天心裏惱火的說,“媽的,還說呢,都是你這烏鴉嘴。”
隨後兩個警察進來了。和張帆他們寒暄了幾句。然後一個民警對張天說,“張先生,有些事情需要你和我們進公安局去談一下。”
張帆注意到了那個民警掏出了一副手銬。緊張的說,“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個民警說,“是這樣的,今天有個叫阮?昊的先生說張天昨天在酒吧對他毆打,現在已經導致人家受了重傷,在醫院裏躺著呢。這個失態非常嚴重,我希望張先生能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去局裏配合我們調查。”
“什麼,他躺進醫院了。”張天聞聽氣惱不已,這個混蛋阮?昊,分明是在訛詐。他知道阮?昊家裏有錢,想要將自己弄進監獄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娘的,真是讓張帆說對了。
“張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和阮?昊打架了。”張帆氣惱的瞪著張天說到。
張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了。還是那個警察,他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當然這肯定是按照阮?昊交代的口氣說的。按照阮?昊說的,張天就是個勾引別人女朋友的浪蕩公子,被人家阮?昊碰上勾搭上了女朋友,人家不過是說了他幾句,這小子就氣惱的將他一頓暴打。還揚言這個市裏公安局也奈何不了他。
張天聽完這些敘述費都氣炸了。
張帆狠狠的斥了他一句,“張天,你真夠混蛋的,你竟然為了薛明麗去打架。”她的語氣裏更多的是一種不屑,似乎做出這種犧牲根本就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