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走出拘留所沒多遠,迎麵與一個人相遇了。這人不是別人,卻是阮?昊。
真是冤家路窄啊。張天的心頭當時就衝上了一團怒火。他沒好氣的說,“姓阮的,你來幹什麼?”
阮?昊看到張天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不冷不熱的說,“這好像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褚婉兒怒氣衝衝的說,“你走啊,你把明麗害成了這個樣子,你還來幹什麼,她不想再見到你。”
阮?昊不去理會她,淡淡的說,“想不想見我那可由不得你們說的算,我想她現在一定迫不及待想要見到我呢。”說著嘴角浮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那會兒,張天真想狠狠的給他一拳,媽的,這是拘留所門口,搞不好自己也會進去,想想還是作罷了。他說,“明麗要見你也隻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已經掛了。”
阮?昊也不生氣,輕輕彈了一下衣袂,不慌不忙的說,“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成見。張天,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我喝明麗是真心相愛的,任何障礙都不能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
挑釁,絕對是挑釁。張天分明感覺到了對方流露而出的濃重火藥味。他冷冷的說,“愛,虧你還說的出口。”
“得了,我也不跟你們閑扯了。”說著繞過他們就走。
褚婉兒急躁的說,“張天,我們就這麼讓她走嗎?”
張天輕輕的說,“沒關係,阮?昊肯定是趙天華派來向明麗搜尋化妝品的配方呢。看來這次事情辦砸了心裏不甘心啊。,我們就隨他去吧。”
張天故意表現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來。
“你。”阮?昊被觸碰到了痛處,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沒有望下去說,但是臉色卻氣的漲紅了一片。
張天他們走了。阮?昊站在原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兩個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他心裏默默的說,“張天,這筆賬你以為就這麼算了嗎,不會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的,咱們走著瞧,路還長著呢,隻有真正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利的。”哼。
正如張天所說,阮?昊來尋找薛明麗就是為了化妝品的配方。趙天華,黨姍姍,他們一致認為薛明麗和張帆串通了一氣,利用反間計讓他們損失慘重。而作為引狼入室的重要人物,阮?昊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也沒少受趙天華的氣,在他麵前淨裝孫子了。可是阮?昊堅持認為薛明麗絕對沒有騙他。很可能張帆利用了她。他今天之所以來找薛明麗,就是希望能問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借此來討好趙天華。
不過這一次他的算盤算是徹底的大錯了。任由他苦口婆心,花費了好一番的功夫,薛明麗對他就是沉默不語,一句話也沒有。與其說在和人說話,倒不如說是在對著一堵牆說話。
自知沒有結果,阮?昊掃興的從拘留所出來了。狠狠的踢了一下牆,氣惱的說,“他娘的,老子還從來沒有這麼低三下四的給哪個女人說過這種軟話呢。媽的,看來隻能找幾個女人讓趙天華消火了。”
主意打定,正準備走,突然從崗樓裏走出一個武警厲聲說,“剛才是你踢的牆不是。”
阮?昊吃了一驚,不自然的笑了笑。賠禮道歉了半天才算作罷。
張天回到公司,當即把這個消息給張帆說了。不過他特意隱去了如何說服薛明麗回心轉意的。張帆這個女人也是特別精明,說出來指不定她會怎麼想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帆隨後就給那個叫王桐的律師打了一個電話。約定了一個見麵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