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平靜了下來,微微點點頭,然後打開車門出去了。
他車裏默默的算著時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大約有半個小時過去了,張天打開車門,飛也似的向賓館裏衝了過去。那時候,張天的心裏莫名的緊張不安,他心裏暗暗的祈禱著,小帆,你要挺住,一定要堅持住。
張天找到了那個房間,但是敲開後,卻發現根本不是他們。頓時,他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個混蛋一定是怕張帆帶著人過來,故意換房間了。
張天頓時六神無主了,心裏不時的想著他們回去哪裏,目光在走廊裏掃蕩著。這會兒,他真的期望奇跡能夠出現。畢竟,張帆把自己的安危都交給了他,他暗自祈禱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
正在這時候,張天無意間發現了有一個房間的門把手上掛著自己的那個觀音吊墜。他心裏忽然明白了,這一定是張帆做的標記。張天除了佩服張帆的機智靈敏,心裏對觀音菩薩做了一番感謝。
走到門口,他醞釀了一下,然後一腳踢開了門。隻見那人已經將張帆按到在床上,像是一條狗在她身上亂拱。
張天故意大聲的叫道,“王八蛋,敢對我的老婆動手動腳,你他娘的是活膩了?”
那個人嚇的翻身到了地上,不安的掃著張天和張帆,吞吞吐吐的說,“你,你們,這是……”
這原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挑染著一頭黃色的頭發,臉上還掛著稚氣。看來初踏入社會不久啊。
張帆一臉無辜的說,“,這是,是我男朋友。他是個混混。我是背著他來的,怎麼現在他都知道了。”
張天狠狠瞪了她一眼,怒道,“媽的,你給老子閉嘴,臭女人,背著我來這裏找小白臉,咦,還帶著這麼多錢。娘的,老子問你要都沒有,你卻拿著來養漢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們。”
張天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提起了那個青年,他早已經嚇的六神無主了,連連對張天告饒,一股腦的把責任全部推卸到張帆的身上。
張帆做出袒護那個小青年的樣子,跑過來去拉扯張天,並且憤怒的說“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給我放開他。”
張天故甩了一把手,然後張帆就勢摔在了床上。張天說,“你安分點,老子等會再和你算賬。”
張天轉而衝這個小青年瞪了一眼,掏出一把水果刀,晃著說,“說,他娘的你們勾扯在一起多久了。”
這小青年被這陣勢徹底嚇住了,連連擺手說,“這不關我的事情的,我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張天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還有意外收獲。他剛想去問是受什麼人指使,突然聽到外麵響起警車的聲音。
就是這個分神的瞬間,那個小青年一把掙脫了他,脫兔一樣的溜跑了。
張天隻是暗罵了一句,然後慌忙走過去扶起張帆,擔憂的問道,“張總,我剛才有沒有摔疼你啊。”
張帆扭動著腰,有些生氣的說,“張天,你這個死家夥,剛才幹嘛那麼用力啊。隻是做場戲。”
張天慌忙堆起笑,“我不這麼用力,怎麼可以騙的住他呢。”
張帆說,“我剛才聽到警車的聲音,怎麼回事,你報警了?”
張天搖搖頭,“沒有。”說著快步走到窗邊看了一眼外麵,路上哪裏有什麼警車。他明白了,那不過是碰巧路過的。
這時,他發現一邊的桌子上一個布娃娃的眼睛一直閃爍其光。走了過去,拿起那個布娃娃,仔細看了,才發現這原來是個微型攝像機。張天隨即給張帆說了。
張帆沉默了許久,這才靜靜的說,“這個人不過是個引子。剛才他不是說了受人指使。這個人一定是我們的熟人。張天,我現在已經豁然開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