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婉兒微微點點頭,並沒有說話。然後輕輕閉上眼睛。
張天感覺到了她的手在顫抖著,這是給自己暗號呢。如果不采取行動,那就是對不起自己,如果采取行動了,那就是對不起褚婉兒。
張天遲疑了。媽的,關鍵時刻,還能想這麼多,看來自己要麼就是個正人君子,要麼他媽的就不是個正常男人。
褚婉兒輕輕叫了一聲,“張天。”
這一句軟綿綿的聲音一瞬間把張天的遲疑都給勾去了。媽的,先禽獸再君子吧。張天迎了過去,緊緊與褚婉兒抱在了一起。
很快,兩個人就擁吻在了一起。褚婉兒似乎一直就在期待著這一刻的到來。口中輕輕嚶嚀著,同時吻的似乎比張天更激烈。
張天兩個手在她光潔的皮膚上遊走著,說實話,他還真不敢相信,褚婉兒的皮膚竟然這麼光滑,緊致,比那些經過精心保養的女人更為細膩。看來是得改變對住在山裏的人的觀念了。
張天的手很快就滑到了那一片豐滿之上,他輕輕的揭去了那個肚兜,展現在眼前的是兩個可人的山峰。那是兩個堅挺的山峰,山峰的頂端那兩個端頭讓他有一種想要親吻的衝動。
張天輕輕一手靈活的滑到了下麵,感覺到一片濕潤後,張天撫著褚婉兒的臉頰,輕聲說,“婉兒,你準備好了嗎?”
褚婉兒羞澀的說,“張天,明麗以前給我說危險期,我現在就在危險期啊,可是我還不太懂危險期有什麼危險啊。”
“什麼,你在危險期。”張天一瞬間冒出了一陣冷汗。褚婉兒這丫頭,差點讓自己鑄成大錯了。他沒有多想,立刻翻過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褚婉兒坐了起來,驚慌的問道,“張天,你怎麼穿上衣服了,你不繼續了。”
後麵的話褚婉兒說的非常低,張天苦澀的笑了笑,“婉兒,你還繼續呢。差點出了大事。”
褚婉兒不慌不忙的說,“能有什麼大事。不就是會生小孩子嗎。如果真有小孩子了我們就去結婚。你們城裏人不都這麼玩嘛。我們村的狗娃說這叫什麼先上車後買票。這是什麼意思啊。”
張天哭笑不得,擺擺手說,“婉兒,你這都什麼思想啊。別亂想了。今天我去外麵睡去。”
“不是說好一起在臥室睡嗎?”褚婉兒有些緊張,似乎自己做錯什麼事情了。
張天看了一眼她半露而出的身體,充滿著一股讓人瘋狂的誘.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婉兒,你這個樣子,我能安靜下來睡覺嗎。”
褚婉兒似乎明白了,嘿嘿的笑了笑,隨即把肚兜穿上了,然後說,“這樣可以了吧。”
張天苦笑不已,她穿上肚兜比直接展露出來更誘.惑力。遮遮掩掩的那種感覺最讓人意亂情迷了。
褚婉兒見他不說話,直接過來拉住他,輕聲說,“張天,我們就一起睡吧。”
張天幹笑了一聲,“好,好吧。”心裏暗暗的叫苦不迭,得了,這一夜又要做個隻能看著一頓美味隻能幹瞪眼的餓漢了。
褚婉兒像個小鳥一樣緊緊依偎在張天的懷裏,這也算是毫無保留的迎合於他。軟玉溫香在懷,張天心裏有所防範,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褚婉兒掩嘴偷偷笑了笑,然後什麼都沒有說,拿著張天的兩個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緊緊摟著那一團豐滿。
張天愣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叫了一聲,“婉兒,這……”
褚婉兒輕輕說,“張天不要動,我喜歡這樣。感覺很安逸,很安全。”
這一夜,他們就是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入睡的。張天很驚訝,自己竟然可以處亂不驚,睡的這麼安穩。而且還做了一個夢。可惜夢裏那個人不是褚婉兒,是薛明麗。他夢見薛明麗對他投懷送抱,就像擁抱著褚婉兒一樣雙手緊緊摟在她的胸前,擁抱著她。人真是犯賤的動物,越是得不到卻越是想念,明明懷裏有這麼一個美麗可人的女人,心裏卻牽掛起另外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說不定就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裏。想想真是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