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神色複雜的看了看他,然後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張天,你什麼都別說了,我都明白。我請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薛明麗本來就是一個柔弱的令人憐惜的婉約女人,她現在所展露而出的求助的表情更是有幾分楚楚之相,這讓人找不到絲毫的拒絕理由。
“你說吧,姐。”張天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
薛明麗緊緊盯著他,想了一下,說,“張天,我們今天在咖啡館的談話任何人都不要提及,好不好。”
張天知道薛明麗是不想讓公司的人知道,其實不用她說,他也不會張揚的,當即說,“好吧。我答應你。”
薛明麗似乎放下了心裏一塊石頭,輕輕撫著胸口說,“那就好了,我就擔心?昊會知道,他這人很多疑的。”
“什,什麼,你是擔心阮?昊知道?”張天大感意外,同時有一種心痛的感覺。想不到薛明麗心裏仍然記掛著阮?昊。
薛明麗仿佛不在意張天的表情,說,“是啊,我就是擔心這樣的事情。其實這也是我今天一直放心不下,來找你的一個重要原因。”
張天輕輕笑了笑,說,“姐,我明白了。”其實這個笑是他努力擠出來的。都說ru溝可以擠出來,可是張天發現,當你在最苦悲的時候,笑容也是可以擠出來,而且還是這麼生動。
薛明麗笑了一下,然後攔下一輛的士。在上車的時候,似乎有些慚愧,然後歉疚的對張天說,“張天,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然後鑽進車裏走了。
望著出租車的背影,張天心裏猶如倒翻了五味瓶,酸甜苦麻辣,一時間全部都湧上來了。其實張天心裏更多的是有些不平,看來癡情的人最後的下場都不好啊。尤其是像他這麼專一的男人,媽的,到頭來落的個熱臉貼冷屁的下場。而像阮?昊這樣的花花公子卻總能抱得美人歸,而且讓她們死心塌地。
張天想起了微博上看到的一句話,白素貞讓斷橋下了雨,於是和許仙相遇了,董永偷了七仙女的衣服,才得以認識了她。曆史證明,隻有耍流氓才能得到愛情。所以阮?昊這樣流氓才得到了薛明麗的放心,向林森也得到了張帆。
張天不禁捫心自問,我難道還不夠流氓嗎?
帶著一種賭氣的心裏,張天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酒吧。坐下去沒多久,就有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走了過來,伴隨而來的是她身上一股子濃烈的香水味。也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味道特別的衝,張天隻覺頭暈腦脹,甚至反胃。他心裏琢磨,這他娘的不會是氰化鈉吧。
這女人走了過來,一手搭在張天的肩膀上,嬌聲嬌氣的搭訕道,“先生,一個人啊,要不要請我喝一杯酒啊?”
張天轉頭掃了她一眼,媽的,也不知道臉上擦了多少的化妝品,不過絲毫不能掩飾她本來的麵目。那極不協調的五官,以及臉上滿是的小疙瘩,真如同恐龍在世。張天心裏嘀咕,這醜女形容成恐龍確實是有根據的。對於這樣的粉飾出來的“美女”,張天想要流氓也提不起精神,淡淡的說,“對不起,我這裏已經有人了。”
“喲,你就撒謊了,瞧你這一副苦瓜臉的樣子,誰都看出來你是被女朋友甩了。怎麼樣,要不要小妹陪你呢。”
張天心虛的摸了一下臉,媽的,老子真的這麼苦憋嗎。張天擺擺手說,“不要,你還是找別人吧。”
那個女人絲毫沒有走的意思,拉著張天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哎呀,大哥,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啊。今天你是我第一個客人,我給你便宜點。”
張天翻轉著眼睛看了她一眼,說,“那我有學生證,是不是要半價啊?”
那女人臉立刻拉了下來,氣的嗔了一聲,“哼,神經。”然後走了。
張天絲毫不予理會,繼續喝酒,然後目光在四處思索著。媽的,都說酒吧這個地方是婚外情,豔遇的滋生床,可他娘的喝酒喝了這麼久,怎麼沒有遇上一個呢。是不是外表不夠放蕩呢。張天正琢磨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嗨。大哥,一個人嗎,要不要小妹陪你呢?“張天轉頭一看,哇,這個女人要比剛才那個女人姿色要好上多少倍呢。看起來非常的清純,梳著兩個辮子,穿著也是非常樸素簡單。這讓見慣了那些袒胸露乳的著裝的人為之都耳目一新。不過張天估計她的胸圍也不會小了。將那件衣服撐起一片小山丘。媽的,現在這些小姐做生意也是什麼心思都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