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說,“你看你哪一點像當長輩的樣子。”
張天笑笑說,“姐,要不然算了把,她喜歡就睡在這裏吧。”其實張天下一句想說,如果你願意,也可以睡這裏啊。
褚婉兒不客氣的倚靠著張天,對薛明麗說,“明麗,我看你也別太拘謹了。一起來睡吧。在我們老家哪有這麼多的規矩。不就是睡個覺,我還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麼呢。你也不想想,從各方麵講,你都占據著優勢。就算是吃虧,這還指不定誰吃虧呢。”褚婉兒說著衝張天笑了笑。
薛明麗被褚婉兒的一席話弄的算是徹底無語了。拜拜手說,“好好,我不說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她端著碗出去的時候半開玩笑的對張天笑道,“張天,說不定明天一覺醒來,你就成了我的長輩了。”然後出去了。
“什麼意思啊。”褚婉兒傻乎乎的看了看張天。
張天怎麼會不明白,卻也裝糊塗的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褚婉兒很快想明白了,又羞又惱的叫道,“這個薛明麗,真是太壞了。”
算來這是第二次和一個女人躺在這張床上了。關上燈後,張天心裏並不能平靜。要知道身體的一邊就是一個性感惹人的女人啊。
褚婉兒真是太要人命了,夜裏睡覺竟然隻穿著肚兜睡覺。這種誘.惑絕對是空前絕後。兩個人躺在一個被窩裏,張天免不了心猿意馬。他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褚婉兒光滑的皮膚,感受到她的細微的呼吸聲。
他剛想和褚婉兒說點什麼,回頭卻見她已經呼呼大睡了。張天歎口氣。
半夜的時候,張天感覺被什麼壓住了身子。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壓在他那裏。仔細一看,卻是褚婉兒的一條腿。原來這丫頭睡覺也喜歡一條腿壓在別人的身上。
他小心的把她的腿推了下去,褚婉兒卻一個翻身,身子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那一團豐滿隔著肚兜緊緊壓在他的臉上。張天的精神頓時間抖擻起來。那一刻,他腦袋裏一片空白。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那一團豐滿所帶來的溫暖,還有一點香氣。張張天感覺自己簡直不能夠呼吸了。
這時,就聽到褚婉兒含糊不清說了一句夢話,“哇,小花豬,你又長大了。”而此時,她的手就抓著張天的腦袋。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難怪對我這麼親密。他最後還是將她推了過去,要不然,沒法呼吸了。
清早,張天還在睡夢中,就聽到褚婉兒在大呼小叫,“哎呀,我這裏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一坨坨的濕印。”
張天睜開眼,見褚婉兒還穿著肚兜,站在薛明麗麵前,指著胸口叫嚷著。
張天心裏咯噔了一下,靠,難道是昨天自己……張天想起來,肯定是夜裏褚婉兒又翻到了他的臉上。於是……他也不敢多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張天從臥室出來,褚婉兒黑著臉,一把揪著他的衣領,氣衝衝的說,“死家夥,你真是色膽包天啊。敢對你表姑行不軌。說,昨天對我做了什麼?”
張天一臉無辜的說,“表姑,你真是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薛明麗掩嘴頭笑道,“表姑,我沒說錯吧,今天清早起來,張天就成了我的長輩了。”
褚婉兒羞紅無比,輕拍了一下薛明麗,然後瞪著張天說,“說,臭小子,你既然已經做了,我現在也沒什麼說的了。按照我老家的風俗。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以後你得供養我的衣食住行。你不能讓我受一點委屈,不能讓我吃一點苦。我有一點無聊,你就得三分鍾內趕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