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癡癡的看著她的背影,心說,薛明麗穿著肚兜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幅旖旎的風光呢。
褚婉兒卻不以為然,隨口說“我媽真沒說錯,明麗還是這麼害羞。穿肚兜怎麼了。我不也穿肚兜嗎。”
這話無疑激起了千層浪。張天目光即刻投向了她高聳的胸脯上,心裏不由嗟歎,不穿內衣都這麼高聳。她不說還真看不出來,難不成褚婉兒穿的是透明的肚兜。張天腦海裏不由浮現了一幅畫麵。太撩撥人了。
“小鬼,這房子這麼小,住我們三個人實在不合適,我看要不然你搬出去吧。”中午吃飯的時候,褚婉兒冷不丁冒了一句。
張天愣了一下,一下子沒明白過來。“搬,搬出去?”
薛明麗慌忙說,“表姑,我們三個人勉強可以住的下。張天剛工作不久,沒有經濟能力,租不起房子的。”
薛明麗這話是實話。大城市裏競爭激烈,房租貴的離譜,就是這樣,房子還特別稀缺。所有才有找個棲身之所比找個女朋友還要難。就是張天這樣租金便宜的房子,在市裏也是很難租的到。這也是薛明麗一直委身在張天家裏的重要原因。
張天慌忙附和說,“恩,對,我以後有經濟能力了,就去找房子。”
褚婉兒想了一下,說,“嗯,你要住下也可以。不過不能白住。房租不要了,這家務活,洗衣做飯的你都要幹。”
“什麼,那我不成傭人了。”張天直接站了起來,大聲叫道。
“你激動什麼,這叫按勞索酬。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就好比我們家的阿黃,每天好吃好喝供養他,可是它的職責就是看家護院。”褚婉兒不緊不慢的說。
阿黃,這不是狗嗎。他媽的,竟然把我和狗相提並論。張天當時就火從心起。不過他還是壓下了火氣,自我安慰,媽的,要不是看在薛明麗以及她還算漂亮的麵子上,早和她翻了臉。
薛明麗瞪了她一眼,有些生氣的道“表姑,你再這麼胡說八道,我明天就把你送回去。”
褚婉兒吐了吐舌頭,擺擺手說,“當我沒說。”
薛明麗轉頭看看張天,非常歉疚的說,“張天,對不起,我表姑從小就表祖母寵壞了。說話不經過大腦,你別太介意。”
張天幹笑道,“不介意。”他心裏也不免為薛明麗暗暗叫苦,攤上這樣的表姑,也真夠無奈的。
吃了飯,褚婉兒就纏著薛明麗陪她出去轉。因為她是第一次來大城市,麵對一切都充滿新鮮,她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城市繁華的向往。最後很認真的說,要在這裏找一份工作。
張天笑道,“表姑,你打算從事哪一行業啊?”
褚婉兒撓了撓頭,有些茫然的說,“我也不知道啊。”
薛明麗說,“表姑,你沒有什麼特長,在這裏很難找到工作的。”
“誰說沒有,我會掏山藥,我會采茶花。恩,我還會……”褚婉兒很認真的說了起來。
張天差點笑出聲音,她還真夠淳樸的。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為這是個缺了螺絲帽的人。說來自己還真是個幸運的人,這麼極品的人竟然讓自己遇上了。
薛明麗歎了口氣,說,“唉,我當初就給表祖母說讓你早早出來鍛煉一下,見見世麵。她不聽,你看看。表姑,你要是上哪裏求職說這些話會被笑死的。”
褚婉兒有些失望,想了一下說,“去外麵打工的二勝子說女人在外麵工作最好找。哦,就是那個什麼發廊,洗頭城。工資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