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心裏冷笑,她到底還是說出自己的心裏話了。也怪自己是個沒出息的人,經不起女人的哭泣。張天心軟了。沉默了一下,說,“好了,張總,你放開吧,我不走了。”
張帆有些不相信,探過身子來,勾住了張天的脖子,同時獻上了自己的香豔的濕吻。
女人的溫柔是男人最無法拒絕的。張天的理智很快就淹沒在這片溫柔之中。他與張帆緊緊纏綿在了一起。這一次,沒有了中途的刹車,張天得以直接興奮到了終點。他拚命的運動著,這陣子來擠壓在身體裏的欲望這一瞬間都發泄了出來。
張帆的身體是那麼銷魂,光滑柔美的肌膚止不住讓張天去辛勤的耕耘。
“在想什麼呢?”長久的溫存之後,張帆依偎在張天的懷裏,一隻手撥弄著張天的胸膛,輕聲說。
張天仰望著天花板,腦海裏卻一片空白。他仍然沉浸在剛才的暢快淋漓的快感之中。完全沒有聽進去張帆的話。
張帆見他正發愣,將他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拿開了,嗔怪了一聲,“死家夥,心裏還想呢,真是個色鬼。”
張天醒悟了過來,嘿嘿的笑了笑,“怎,怎麼了。”
張帆坐了起來。那一對俏麗的雙峰潔白如玉,仿佛是一雙藝術品。張天看的眼睛都直了。唉,剛剛平靜的心頓時又有些起伏了。
張帆注意到了他色咪咪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她,慌忙找來一件睡衣穿上了。
這時,張帆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打開一看,大驚失色。暗叫了一聲“不好,是他。”
張帆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接通了。
張帆隻說了幾句話。然後掛了。可是兩個人都慌了神了。原來向林森突然造訪,現在就在門口。
張帆草草的把床收拾了一下,然後說,“張天,你就在這裏別聲張。如果向林森進來,你就躲到床下麵。”
張天不免覺得躲到床下麵太過狼狽了。掃了一眼衣櫃說,“我躲在衣櫃裏吧。這床下麵空間太小了。”
張帆搖搖頭說,“哎呀,不行。張天,你有所不知,向林森來我臥室裏,最喜歡翻我的衣櫃。”
她的話最後越來越低,臉色有些窘紅。張天忽然有些明白了,向林森這老變態估計是把那些絲襪翻出來讓張帆一件件的穿給他看。以前他聽張帆說過一次。
張天將臥室門拉開一條縫,可以看到客廳裏的一切。
很快,張帆帶著向林森來到客廳了。
向林森別看平日裏一副很威嚴的樣子,這會兒卻暴露出貪淫的模樣。他迫不及待的從後麵抱住了張帆,將有些花白的胡子的嘴湊到了張帆白皙的脖頸上。“你在幹什麼呢,怎麼現在才給我開門,是不是家裏藏了漢子了。”
這話著實讓張天的心裏揪緊了,他暗暗的捏了一把汗。
張帆卻表現的很鎮定,不慌不忙的推開了向林森,淡淡的說,“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真是惡人先告狀。我不過是個小公司的經理,就是想偷也沒那個膽子啊,哪裏像你這個公司老總,愛這麼玩就怎麼玩。”
向林森耷拉著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說,“你看你怎麼又來了。上次的事情我不都給你解釋清楚了嗎。再說了我不都把她派到別的地方了。你還在想呢,你們這些女人啊,怎麼一個個都跟醋壇子似地。”
張帆不冷不熱的吐了一句,“向董事長,你真是高抬我了,我哪裏敢吃你的醋啊。你愛找誰就找誰,我管不著。但是你不要帶著那些狐狸精出現在我的眼前,瞧她們那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臭顯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