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池走到醫務室看著一個個縮在父母懷裏哭泣的孩子,拍了拍綱鋒的腦袋,“打得不錯。”
五條悟有樣學樣,一巴掌下去伏黑惠捂著腦袋,眼睛下意識湧出眼淚,抬手捂住被拍的地方,眼裏含淚瞪向五條悟都像是在撒嬌。
唐池注意到後抬腳踢了踢五條悟的鞋,示意他收斂點,但五條悟收斂那就不是五條悟了,看了一眼還在哭的孩子,說:“好弱哦,被比你們小的孩子打成這樣你們還有臉哭?我要是你們我早就一頭撞死了,這麼弱的人居然有勇氣活著。”
唐池覺得是時候給五條悟戒網了,這一天天學了點什麼東西。
家長們怒目而視,唐池理直氣壯地瞪回去,“看什麼看,你們怎麼教孩子的?連最基本的素質和做人的道德都沒教,再溺愛下去還得了?我家孩子隻是在見義勇為。”
五條悟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這護短真的可以的,不過這些人也是罪有應得,家長就不好好給孩子樹立正確的道德觀,還欺負他們家小孩,活該!
伏黑惠嘴角小小勾起一抹弧度,他是被唐池承認的,是唐池的孩子。
伏黑甚爾提早做完任務會高專找校長商量轉正的事,到了辦公室發現沒人,把高專跑了個遍也就看到了夜蛾正道在辦公室織娃娃,伏黑甚爾單手撐腰,問夜蛾正道,“唐池哪去了你知道嗎?”
夜蛾正道抬手捋了一下冒險,頭也不抬地說:“他今天早上和悟去高層開了個會,按照這個時間點應該結束了,可能是做什麼事去了吧。”
“他能有什麼事,”伏黑甚爾自顧自的說,除了天天給他分配任務就是讓他當實驗品,他最近執行任務感覺比以往吃力了點,總覺得身體沒有之前有力,要不是還要領錢去賭馬,他早就跑了。
掏出手機給唐池打電話,“你現在在哪啊?我已經做完任務了。”
說著還捏了一把手裏打了對勾的任務單,“因為你這幾個任務,我可是一晚上沒睡,這次必須給我多加點錢。”
唐池一個人對戰一群家長和一個分不清立場的五條悟,忍耐限度早已快到頂點,語氣暴躁,“別談錢了,現在趕緊來幼兒園,惠被欺負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繼續戰鬥,伏黑惠和綱鋒兩個小孩也不閑著,悄悄捂著在地上得意的小孩捂住嘴就是一頓暴揍。
伏黑甚爾看了一眼掛掉的電話,表情一變,怒氣騰騰,“老子都欺負不到的人你們欺負,找死。”
將自身肉/體調動起來,用最快的速度趕往幼兒園,過往的人隻感覺身邊有一股黑風吹過,還是熱風。
一腳踹翻門房光明正大的走進幼兒園,隨便拽個老師問,“小二班的小橘老師她們現在在哪?”
恰好被拽住衣領的這位是見習校醫,家長們一個比一個難搞,他見主治醫生在那裏,找了個由頭出來呼吸口自由的氣息,結果被人扼住了自由的喉嚨,今天不適合追求自由。
見習校醫給甚爾指了個方向,告知具體地點,捂著脖子坐在花壇邊上,心裏好奇這又是誰家的家長,看這架勢指定有點道上的背景,真的可怕,這熱鬧可不興看。
甚爾一進屋二話不說就把刀架在吵得最凶的那個家長脖子上,凶神惡煞的問,“就是你們欺負我家小孩是吧?真當老子是死的?”
小橘老師抖得快縮成一團了,這就是惠作業裏那個喜歡吃軟飯的爸爸嗎?看這架勢身上肯定背了不止一條人命,那刀身還帶著點紅,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更可怕了。
見伏黑甚爾來了,唐池也鬆了一口氣,對甚爾說:“家長這邊你來,我先把五條悟這家夥解決掉。”
說完抬手就去抓五條悟的脖子,一個抓,一個逃,他們上演著什麼叫插翅難逃!
甚爾勾出一抹邪笑,虎牙尖利,富有磁性的聲音這個時候卻無人欣賞,手持利刃直直指向人群,“欺負我兒子的一個個都給我站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甚爾這個時候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光輝的時刻之一!
五條悟:嘴上說著不要兒子,有人欺負你就拿著刀來,你可真是“不愛”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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